着张小满说道,“那家伙也是住在酒店里的,他也有嫌疑。而且,据我调查得知,他的行踪也很可疑,自从到了酒店后就很少离开房间,谁也不知道他在房间里干了什么.....我始终觉得您跟他讨论案情细节,是不是有些欠妥......”
站在一旁得男刑警瞪了一眼女刑警,“多嘴!马队要怎么做,需要你来教吗!”
马良冷笑道,“少在那里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咱们又不是什么一言堂,谁想说什么都可以,”指着一旁的张小满,“你们怀疑他很正常,他向来行事古怪,不要说你们,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曾将他列为头号嫌疑人,揪着他不放。不过,等你们阅历够了,自然就知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什么人值得信任,什么人必须要防备,就会一清二楚。”
女刑警吐了吐舌头,左手在男刑警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低声埋怨道,“都是你,我就说这招行不通,肯定要被拆穿,这下糗大了吧.....”
马良斜着眼看着像木头一样杵在原地的男刑警,“滚吧,他比你们俩有用多了,别瞎操心了,再不走我就让你们俩留下来今晚在这值夜班。”
女刑警连忙推着男刑警往外走,对着马良尴尬地笑道,“局里还有一堆事情,好多线索还需要查证核实,这就回去.....”
马良耸耸肩,对着张小满说道,“看见没有,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些年我手底的人,跟着我安逸日子过惯了,啥本事没有,就会偷奸耍滑,一碰到苦差事躲得比谁都远。刚才他们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年轻人嘛,说话直。”
张小满摸了摸鼻子,“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我的嫌疑确实很大,住在死者房间对面,深居简出。在死者被发现的时候,又突然出现,不怀疑我都说不过去。”
马良歪斜着嘴巴,“上头给我破案的时间本来就不多,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在你的身上,你要是凶手,这案子估计十有八九会成为悬案,我也不用查了。说正经的,”马良指着监控视频里的周茹说道,“你觉得她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张小满伸了一个懒腰,“表演痕迹太重了,每一句话都像是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将监控画面调到一个时间节点定格,“在听到‘周茹’两个字的时候,表情变化明显有些迟滞,这是唯一的真实反应,即便她事先早有心理准备,在多年后重新听到这个名字也显然愣了一下。”
“前两天查清她身份的时候,吓了我一大跳,”马良眯起眼睛说道,“没想到周节的弟弟妹妹离我如此之近,隐姓埋名地生活在这里,枉费我这些年不断托人在d市打听他们的下落,居然给我玩了一招灯下黑。看来我们的感觉是一样的,我也觉得周茹有问题,可是,酒店的监控显示案发当晚她的确没有离开过大厅。”
“起码她的动机是清楚的,而且从客观条件来讲,也只有她能得知孔老五的身份,拥有进入205房间的房卡。”张小满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凶手是不是她不好说,假设是她,她又是如何隔空杀死孔老五的,这还需要找出更多的已知条件,才能解答出来。不过,对于这件案子凶手使用的手法,我倒是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想。”
马良立刻来了兴趣,坐直身子问道,“就是刚才你在大厅里说的那什么‘阿基米德之死’?那到底是什么意思?跟骆慈又有什么关系?”
张小满眼帘低垂地说道,“你知道阿基米德是如何发现浮力的吗?”
马良挠挠头,“中学是学过,只是我早就还给我的老师了,哪里还记得什么阿基米德啊。”
“在公元前245年,赫农王为了庆祝月亮节,给了金匠一块金子,命令金匠将之打造成一顶王冠,”张小满语气平淡地讲述中学课本上那个有趣的物理故事,“君王都是多疑的,赫农王在收到金匠打造的王冠后,觉得金匠在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