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自己玩会儿吧。”
“流浪汉?”何瑶眼珠子一转,“是不是跟这案子有关?”
张小满摇摇头,“应该不会,糟老头子让我去找的,有什么玄机我也不知道。”
“那走吧!”何瑶一脸兴奋地说道。
“那走吧!”
司马北一脸兴奋地对长弓难鸣说道,“既然师父你也觉得这案子有点意思,那我们一起去警局找张小满吧,他现在是那个什么专案组的顾问,咱们一起帮他破案。”
“你自己一个人去吧,”长弓难鸣瞅了一眼放在饭桌中间唯一的一根酸菜猪蹄,咽了一下口水,脸上挤出一副萧索的表情,“我去不了了,小北啊,你跟了我有多久了?”
“10年5个月了......”司马北一头雾水地看向长弓难鸣,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已经这么久了啊.....”长弓难鸣叹息一声,“十年磨一剑,你该出师了。”
司马北眼睛一亮,“师父,你是说我现在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吗?”
“独挡一面还差些火候,先跟在张小满屁股后面打打下手吧,”长弓难鸣又叹了一口气,“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剩下的就是实践。这些年你跟在我身边,看我破的案子也不少,该真刀真枪地过过手了。”
“我可不是赵括马谡那些纸上谈兵的家伙,师父你太小看我了。”
“那就拿出几分本事让师父瞧瞧,”长弓难鸣手指在桌上轻敲几下,“这次就是个好机会,我会好好看你的表演,不要让我死了都闭不上眼。”
司马北搓搓手,“您瞧好吧,”突然想起什么,“师父您不跟我去吗,那您一个人多不方便啊,身边没个人伺候您的吃喝拉撒,我怎么能放心呢。”
“小北啊,”长弓难鸣抽抽鼻子,语气低沉地说道,“我大限要到了,走到尽头了,已经用不着什么人伺候了。”
司马北眼眶登时微红起来,“那我就更不能走了.....就让那个张小满去折腾吧.....我还是陪在您身边好了.....”
“没出息的东西,
”长弓难鸣佯怒道,“我教你那些本事就是让你给我守坟的吗,去世间发光发热啊,让他们知道我长弓难鸣除了推理小说写得好,破案子也是杠杠的,不是花拳绣腿的花架子。滚,立刻给我滚去协助警察破案子,不打响名号别说是我长弓难鸣的徒弟。”
司马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跟他看的那些武侠小说一模一样,通常自己转身之后,自己的师父就会两脚一蹬,一命呜呼,“师父,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跟我一起,那就回去找落红妹子吧,您走的时候身边得有个亲人啊。”
“你忘了我曾经给你讲的小蜜蜂的故事了吗,”长弓难鸣摇摇头,“我最讨厌死前看着一帮子人围着我哭哭唧唧的,蜜蜂采了一辈子的蜜,死也是死在采蜜的路上,没有一只蜜蜂是死在老巢的。这才是我的归宿,你走吧,咱们师徒的缘分尽了,就此永别。”
“师父......”司马北知道自己不可能改变长弓难鸣的心意,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感谢您这么多年来对徒儿的照顾,以后您自己多保重.....”
长弓难鸣瞪了司马北一眼,“快起来,饭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我还没死呢!”
司马北抹了抹眼泪,从地上站起来,深深地向长弓难鸣鞠了一躬,哽咽道,“徒儿告辞.....”
“等等,”长弓难鸣突然叫住司马北,“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司马北歪着脑袋疑惑地问道,“身上现金没多少了....卡里还有一些,您是要买什么东西吗?”
“也可以这么说,你知道为师身上没几个钱,”长弓难鸣一脸难过地说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