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多有趣儿。”
祁烁深深看她一眼,语气明明很淡,却莫名听出委屈来:“不编。”
林好震惊。
这么一点小事,阿烁竟然拒绝她!
就听眼神幽深的青年淡淡道:“草编蚂蚱还需要凑成一对么,我每天不也是一个人。”
“阿烁!”林好揪着他衣袖,痛心疾首,“你变了啊。”
只是几日没见面,竟然闹脾气,十年前她都不会这样了。
祁烁顺势牵住她的手,低笑出声。
委屈是假,想见她却是真的,好在他们的婚期也近了。
回去时,林好还是拥有了一对草编蚂蚱,被她放在窗台上沐浴着暖而不烈的秋阳。
林、韩两家的婚事低调顺畅准备着,收到喜帖的府上纷纷惊掉了下巴。
尚书府韩家的公子与将军府林家的大姑娘结亲了?
韩尚书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考虑到太子与林大姑娘的过往,很多人忍不住这么想。
什么,保山是陈福礼陈学士?
听到这个消息后人们瞠目结舌,顿时理解了尚书府的行为。
难怪敢娶林大姑娘,原来不但不会得罪太子,还有太子的支持。啧啧,这样看来尚书府不愁后继无人了。
意识到太子对韩宝成的欣赏,接到请帖的府上都准备好重礼去参加喜宴,没接到喜帖的也积极备上厚礼想攀个关系。
转眼就到了林婵与韩宝成大婚那日,十里红妆绕了大半京城送去尚书府,喜宴更是热闹非凡,宾客云集。
将军府张灯结彩,炸开的红色鞭皮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女方的出嫁酒设在中午,此时已是黄昏,酒气却未散尽。
林氏环顾左右,向来粗神经的人突然红了眼圈,哽咽道:“养了十九年的闺女,以后就不能日日见到了。”
“婵儿得遇良人是好事,就嫁在京城,以后想见也方便。”虽然这么说,老夫人心里也有点伤感。
出嫁了到底是不一样了,哪怕婆家宽厚,也不可能像在自己家中这么自在。
林好拉住林氏的手柔声安慰:“娘,祖母说得对,以后想大姐了打发人去尚书府说一声就是。”
林氏点点头,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阿好,我那日看到你屋中窗台上一对草编蚂蚱挺有趣的,哪来的啊?”
“宝珠编的。”林好随口道。
林氏看了一眼立在林好身后的宝珠,不吝夸奖:“没想到宝珠丫头手这么巧,回头也给我编一对儿,正好放在盆景里赏玩。”
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