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了,就怕银子不够。”
“可不就是手里银子不够吗?”强子解气的笑,“让他们当初那样对秋哥,现在遭到报应了吧!”
“这是活该,你猜他们后不后悔逼走了秋哥这么一个既有前程又有钱途的儿子?”
“能不后悔吗?估计他们现在还想着,若秋哥还是他们的儿子,这酒楼就是他们的了。”
“真是异想天开,等回去我一定要将这个笑话说给村里人听。”
东山书院,叶浩平的日子也并不像他家里人想象中的那么好过,东山书院每月都是要靠评级的,若是考不过,则要降班,他已经是最末等的丁字班,若不是降无可降,再加上有之前王老大夫的面子在,估计都要被书院劝退了。
现在他虽然不会退学,可每次考评过后同窗们嘲笑的目光,师长们失望的眼神,都让他如坐针毡。
他在书院不常遇到叶秋,每次都是通过考评的榜单知晓,即便是偶然遇见了,叶秋也是当做不认识他一样,这既让他安心又让他羞愤。
安心是因为叶秋当做不认识他,就不会提起之前的事,羞愤则因为他觉得叶秋是看不起他。
叶浩平陷入矛盾之中,他每天都强迫自己要更加努力,可无论他怎么背诵,怎么书写,都难将书中的知识融会贯通,教策论的夫子常常说他朽木不可雕也。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越是用工,策论写的反而越发不好,可他又不敢不用工,每天在学堂他感觉连呼吸都困难,尤其是每当公布成绩之后,明明叶秋还比他小几岁,可每次都排在头几名,而他,则只能从最后找起,差距如此之明显。
每月叶浩平最期待的便是沐休的那两天,因为那两天回家之后他才不会感受到别人轻视嘲讽的目光,不管是爹娘、妹妹还是妻子,都觉得他是最优秀的。
这次他照常收拾东西回家,走出书院之后他快速的脱离了同窗的视线,然后轻舒一口气,不过这次回家之后却和以往不同,他爹娘居然神神秘秘的叫住他,并交给了他许多贵重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