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
两人在迷宫里绕了一段时间才重新回到正确的方向上,没想到刚走不久,姜自锋便触发了一面有特殊效果的迷宫墙,伴随着“砰砰砰”地彩炮炸响,迷宫墙迅速张开一道门,播放着“恭喜您抽中随机传送门”的同时直接将他包了进去——姜自锋一声“我草”脱口而出,然而余音未消,他人就彻底失去了踪迹。
这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回来了。
徐获回到了独行状态。
又走了十多分钟,他才回过头对后方道:“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昨夜碰见的那名女玩家慢慢从通道拐角处走出来,尴尬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跟着你,只是刚好碰到了,又正好走一个方向。”
之前徐获和姜自锋追着人离开的时候,女玩家根本跟不上,于是也就放弃了,她仍然按照自己的方式往前走,恰巧碰上了折回来的两人,实际姜自锋消失的时候她已经在了。
“一个人行动不便,不如结伴吧。”徐获主动提议,“正好你可以用植物辨认正确通道。”
女玩家加快脚步走上前来,感激地道:“你对什么变异植物感兴趣都可以问我,我多少了解一些。”
“我叫穆胭,我听另外那个人叫你老徐,不如我叫你徐哥吧,谢谢你之前帮我。”
两人走出不远便又在墙上开出了一条线索:
“抵消牌可以抵消玩家的首张牌。”
“抵消首张牌?”穆胭有些奇怪,“首张牌不是阵营牌吗?为什么可以抵消?”
“这条线索应该是假的。”徐获道,他已经拿到了一张抵消牌,牌面效果明确说明可以抵消的是除首张牌外的其他牌。
不过,“阵营牌也不一定不能改变。”
一方阵营的花牌正好是六张,每名玩家持有的牌最多也是六张,这不应该单单是巧合。
如果首张牌为数字牌,在完全不能更换的情况下,那就永远不可能出现拿到六张花牌的情况——这便失去了一种充满挑战性的通关方式,而其他的,像姜自锋说的凑个同花顺虽然也有趣味,但花牌更有难度。
另外,这个迷宫里似乎还少了一张牌。
穆胭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道:“想凑齐六张花牌恐怕难如登天吧,别说同色,就是不同色的花牌也不一定会有六张同时出现在迷宫的后半段,前后都有玩家。”
“事无绝对,说不准有人已经抢到了六张花牌,等着凑个同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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