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作证,那名女玩家没喝他的酒。”帽子玩家平静地道。
“他的酒只有三个人喝了,他本人,死掉的女玩家,还有我。”另一个眉毛有疤的男人往嘴里丢了一枚药丸,跟着拿起旁边的冰桶将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虽然有点恶心,但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哪怕他们多数没有吃别人递来的东西,也不能确保中途没有被动手脚,吐出来更保险。
一直在车厢中间热热闹闹的玩家们除了没有进食任何东西的帽子玩家其他人都进行了催吐,而一直单独待着的徐获与另外两名男玩家反而相对安全了。
借火女玩家擦了擦嘴,忍不住看了眼徐获,“你不怕上菜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
徐获微微皱眉,似有担心地瞥了眼后车门外的尸体,犹豫片刻后还是去了前面的洗手间。
片刻后他返回车厢,扯下被水针弄出破损的贴布再贴上新的。
大概是第一次坐到充满呕吐物气味的列车,车厢里的人心情都不太好,也没人管他做什么。
沉默片刻后,眉疤玩家提出把贴纸娃娃拼起来听完劫车人剩下的话。
“我们现在已经很被动了。”
水针那手不够看,但让胃里的液体瞬间冰冻并从体内将人杀死的方法实在防不胜防,谁知道对方还没有更厉害的手段?
“还是那句话,真有那种本事的话,直接杀了全车人不是来得更快?”衬衫女玩家暗暗提醒所有人,也是警告可能混在他们之中的劫车人,“不过听听也无妨。”
还有二十分钟就到熄灯时间,为免夜里出意外,多数人还是同意了这个提议,至于在旁边忙碌的徐获……算他少数服从多数。
寸头玩家将烙铁搬开,再将贴纸娃娃粘起来,正担心道具是不是彻底坏了的时候,它“呼”地一声从地板上弹起来,哗哗充气涨到了半人高的大小,并气哼哼地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一只无辜的道具娃娃?”
“别废话了,还有什么没说完,赶紧说!”借火女玩家有点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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