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三爷说话,就像用剑,犀利,直接。不过不行,你有妻子了。”
夏咏初含笑道:“那确实委屈你了,只能让你做妾,可以么?”
刘语贞没有说话,闭上眼睛,作出虚弱无力的样子,再次靠着夏咏初的肩膀,“小女子现在只一心追求大道,不想在男女情爱上浪费时间。三爷垂青于小女子,是小女子的荣幸,但小女子没有给人做妾的打算。这种话,以后不必再提。”
夏咏初以前在地球时,没有系统性地学过心理学。
不过生活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他也接触过许多或真或伪的心理学知识。
更别提,作为一个海王,女性心理学就是必修科目——只不过有的是从书本上学习,有的是从实战中总结。
刘语贞此时,是非常明显的口头语言与肢体语言出现了矛盾。
她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不自觉地和自己寻求亲密的接触。
说明她心里并非没有情意,只是有所顾忌。
大概、或许、应该是不甘于做妾吧。
荆东芃的死,像是一个节点。
自从看到荆东芃的首级,刘语贞就像是心头一颗大石落了地,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
而且,似乎从那时开始,原本对夏咏初很隐晦的好感,开始不再遮遮掩掩。
夏咏初胸有成竹,故意露出显得失落的微笑:“这样啊,那是我自作多情了。这样吧,那我就给语贞你在客卿居所那边留一个独立的小院。以后我们以道友相称,可以经常切磋讨论,共参大道。”
“这……”刘语贞有些迟疑。
夏咏初没有催她做决定,反而迅速转移了话题,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那个荆东芃,是某个修仙宗门的弃徒,你还记得么?”
刘语贞闭着眼,声音虚弱,“记得。”
“他在日记里有记录,他曾是花明派弟子。今天刚刚遇到的那三个修士,也是花明派的。”
刘语贞猛地睁开眼睛,露出骇然之色,“那怎么办?”
她把夏其文、夏其兰被章东葳带走的事说了一遍。
夏咏初脚步没停,蹙眉想了想,安慰道:“应该没事,阿文和阿兰什么都不知道。”
顿了顿,他又嘱咐:“我怀疑,他们口中的大师兄,正在调查荆东芃死亡之事。回去之后,我要马上把荆东芃的旧部全部召回来,一些产业、秘密基地,该放弃的就放弃。虽然可惜,但是不能留下破绽。要是暴露出去,我们必死无疑。”
刘语贞点头:“明白。”
走到城门口,刘语贞用力挣了一下,“三爷,放开我。”
“你受伤了,我搀扶一下这很正常吧,”夏咏初笑着反而搂紧了一点,“而且刚刚不是说了么,以后我们‘道友’相称。刘道友!”
“三……夏道友,你放开我,你爱妾和子女在外面,被他们看见不好……啊!”
却是夏咏初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了个公主抱。
多多“吼吼”两声,满是委屈。
怎么又来了一个和它争宠的?
它猛地一跃,跳到夏咏初的肩上,用示威的目光看着羞得星眸半闭的刘语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