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似乎有人,曾有半步神通境的修士为他出手。而且他在这坊市里,坊市的主事多少要守点规矩。所以,像我们这样的,还是不要打主意为好。管他6万灵石,还是10万灵石,都和我们无关。”
“我也只是说说。而且说到底,6万灵石也好,10万灵石也好,不过是鸡蛋,真要打主意的人,肯定会去打那只会下金丹的鸡的主意。”说话的人,语气里是浓浓的羡慕。
齐东渊又听了一阵,没听到更多的消息。
不过他也不离开,而是又点了一壶酒,慢慢啜饮,欣赏歌舞,一边听着消息。
到了晚上,他没有留下来过夜,而是付账后,迅速返回天裂谷,将今日收获的情报,汇报给危东敏。
危东敏沉吟许久后,又吩咐了几句,让齐东敏专注于几个重点,再做打探。
“是,那我再去打听清楚。”
齐东渊又连夜赶去平康坊。
两日后,他回来复命:“那人自称孟襄子,出身月隐宗。数年前,月隐宗被人灭门,他因不在门内,是少数侥幸得生者。后来他冒险返回月隐宗,找到了月隐宗创派祖师的珍藏,那块天外奇石就在其中。”
“据他说,所有人都能通过这块天外奇石有所感悟,绝无例外,而且感悟到的,一定是偏向于神魂方面的。”
“我暗中观察,此人身边有两位半步神通境的修士在守护,应该是花钱雇佣的。”
“我也找到了几个花灵石购买过感悟机会的人去求证,他们确守都有所收获。还有,我确定了一点,并不是每个人只能感悟一次,只不过,只有第一次感悟才必定有收获,接下来或许要感悟好几次,才会有收获。”
“我也多方打听,有可靠的人告诉我,此前月隐宗的掌门手中,确实有这样一块天外奇石,只是很少允许外人去领悟。”
“那月隐宗是曾经出过金丹真人的门派,还留下了一些底蕴,所以别人也不敢出手抢夺,哪怕是神通修士,都不见得能打破月隐宗的山门。而金丹真人,受到玉真观的约束,也不能随意出手。”
“也因此,那块天外奇石能一直保存在月隐宗,直到出现变故,不知何人将月隐宗灭门了。”
“我自己没露面,而是找别人去探的口风,说到月隐宗的灭门之事,孟襄子就讳莫如深,不知背后有何隐秘。”
危东敏点点头,沉吟良久,才道:“东渊,还要麻烦你再跑一趟。我帮我去找那个孟襄子,询问他,我是否可以用灵石,或是法器等,将那块天外奇石买下来。”
危东敏并不是道德君子,只是担心这人背后有高手,所以不愿草率出手抢夺,能花钱解决,那自然皆大欢喜。
齐东渊对危东敏忠心耿耿,跑几趟腿也不算什么。
当下又跑了一趟平康坊。
回来后复命:“那孟襄子说,不卖,给多少灵石都不卖,就算拿十件法宝都不换。除非,是用相似的宝物交换。此等异宝,寻常修士一生也难以遇到一件。师兄,依我看,干脆……那只是个练气境的小修士,背后也不过是两个半步神通的保镖,不难对付。”齐东渊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危东敏想了想,摇头说:“在平康坊中动手,终究不好。先别轻举妄动。你去打探清楚,这人的行动规律,仔细观察一下,他背后到底有没有隐藏的高手,我再考虑一下。”
“是。”齐东渊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又赶去平康坊。
其实危东敏已经决定动手了。
只是生死大事,不可轻率,他自然要先弄清楚对方的底细。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打算说服一位花明派的神通修士和他一起出手——剩下一人必须镇守天裂谷。
他们是这十年中的镇守领袖,按照规矩,他们三人,至少要有一人留守,无论什么情况都不需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