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告诉我们,说他获得了一门绝世神功呢。他不说,我们也不知道啊。”
夏其敏吐了吐舌头:“就像是磨坊里在驴子前面吊一根胡萝卜,那门绝世神功就是我们的胡萝卜。”
“砰!”
大家齐齐扭头看去,却见夏其中手持一个瓷碟,重重地敲在一个酒楼打包带回来的红漆枣木餐盒上。
餐盒被敲得四分五裂,脆脆的瓷碟却毫发无损,足可见他的用劲之巧。
夏其敏怔了怔,勉强笑道:“四毛你这是炫技呢!”
夏其中笑道:“是啊,我就是炫技。不过你们应该也能做到吧?”
夏其敏摇头:“这是巧劲,我可能做不到,二牛和小米应该没问题。”
小米却噘嘴:“得了吧,都开脉了,谁做不到啊?壮气期应该就能做到了。”
“是啊。这奇迹一样的事情,我们现在都轻而易举地能做到,”夏其中用力点头,“可别以为这是你该得的。你付出了什么?小米,你告诉我,你付出了什么?二牛,你呢?还有你,豆子。都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们付出什么了?”
他扫视几个兄弟姐妹,“当然,也有些人天生贵胄,生于钟鸣鼎食之家,这些都是打胎里出生就注定会有的。问题是,你们有吗?你们不过是泥巴里生出来的贱种!”
听到“贱种”二字,夏其荇气得脸一红,很快又变得铁青。
夏其敏和夏其平都低头无语。
“说你还不乐意了?我问你,你凭什么?”夏其中注视着夏其荇,“你抬头看着我!”
夏其荇倔强地抬头和夏其中对视。
“你凭什么?你现在获得的这一切,已经是我们以前做梦都不敢梦的东西了。你还想要绝世神功?你凭什么嘛!你觉得你长得漂亮?”
夏其荇气冲冲地说:“总比你漂亮!”
说完,自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们四个终究是感情很好,认识于微末时。
虽然夏其中的话让他们有些气恼,也不至于存在心里。
夏其平很快打圆场:“四毛,我们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些没必要一再强调。我们都对父亲忠心耿耿,小米她对父亲的忠心不会比你少。父亲如果需要她去死,她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夏其中微微一怔,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知道个屁,”夏其敏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记,“人家女孩子,心思不一样的,懂吗?不懂就对了,我也不懂,这几年我虽然睡了好多漂亮女人,但到现在都没弄懂过女人。”
夏其平憨憨地笑:“豆子,这么多女人,你身体吃得消么?才14岁就这么放纵,以后那么长的日子你怎么办啊。”
夏其敏神气地说:“怎么可能吃不消,我是武道开脉,仙道筑基!别说14岁,就算到了140岁,我也玩得动!”
夏其荇鄙视地看他一眼:“别在我面前谈论这个。就你没出息,稍微发达了就满脑子都是女人。你看父亲,这么多年了,你见过有女人能进他的房吗?真正的大人物就是这样,绝对不会因为女色而分心。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你千辛万苦地修行,要是不想到头来一场空,就要存天理去人欲,坚守道心。”
夏其荇这几年也十分刻苦,听她说话,简直会以为她出自书香世家,家学渊源。
夏其敏不甘示弱地反驳:“人心,道心,你懂什么是人心?什么是道心?不都去经历一番,你以为自己就真懂?不在红尘中打滚一遍,你懂的就只是你的臆想!”
夏其平显然更倾向于夏其敏的观点,不过却不敢和夏其荇唱反调。
几年前大家就都知道,他其实一直喜欢夏其荇。
只不过大家都被收为夏咏初的义子义女,在法理上,他是不能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