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们再多添什么乱。若是无才,只是个武艺不错的,那就废了他麾下这些兵马,让他安心在长兴混日子便是,我们不死绝,总可以护着他的。”夏侯灼再道一句,没有掩藏自己的打算。
“你跟我说这些,怕是没憋好屁吧!”成言意狐疑的看过去。
“我说了这些,你们九大望族要是都还不打消拉拢他的念头,那你这个谍子,当得可有些失职啊。他若真被你们拖拽的犯了大错,可也别怪我夏侯刀出无情。”话落夏侯灼气势一变,目光灼灼,霸道尽显。
“让你们安插进去的人,都自觉的滚蛋,留一个都别怪我翻脸!”夏侯灼再抿一口茶,虽是收了气势,却越发让人觉得危险。
“说明白了啊,成家和宁家没有,其他几家我会通知到。”成言意心中暗骂不已,撂下句话,起身离开。
他不是骂夏侯灼,而是骂那另外七家,都多少年了,阡陌崖这帮子魔头都是个什么脾性,还没摸清?
同时也琢磨着,这帮家伙到底又下了什么暗子,让得夏侯灼不顾宁、成两家交情,直接跟他说破。
“小家伙儿,嫩着呢,晚些去长兴吧。”独留帐内的夏侯灼低语一句,然后喊了自己的亲兵统领进来。
不久,一只信鹰飞离向南,直奔雍虞胡绰一行前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