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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哥说了,这下逯山城的战果谁得都行,就他自己不能得。
不然,他早就率亲兵杀过去了,这城也早就破了好几天了,哪用这般费劲。
“阿陌,带五千骑,随我破敌。”吕郃忽古也没再多言,直接对麾下大将言道一句,便打马出阵。
其一马当先,手持一杆鹿角似的重镋,当头向可穆尔戈砸落。
虽然可穆尔戈也是十地猛将中的逯山将,但疲乏饥饿多日,且有伤在身,只一击之下,便难以招架,被重镋砸的倒退出去,口涌鲜血。
苏温录哲犴见状,大步上前,将之接住,两人一并与吕郃忽古战成一团。
与此同时,铁延精骑五千,在阿陌和另一员铁延猛将的带领下,分成两队从三人交战处冲过。
逯山城一面,虽队列整齐,但其实久饿疲敝,又加连日风雨侵蚀,连站稳都勉强,凭借的不过是一股意志,又怎么能挡住五千轻骑的冲锋践踏。
一边倒的战斗,远没有什么激烈热血可言,反而萧索凄凉非常。
城内一众缑山妇人,紧紧拉住欲挣扎向前的孩子们,一言不发的跪在地上,给那成片倒下的亲人们送行。
“与城同亡,倒也不错。”可穆尔戈弃剑抱住刺在自己胸口的重镋,回首望向残破的逯山城。
苏温录哲犴趁此时机,一剑斩向吕郃忽古颈间,却被其抽出鞍侧阔剑挡住,一剑送出,入其咽喉。
苏温录哲犴,也强撑着向城内方向栽倒,看着那被围起抓住的妇孺们,流出最后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