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扯起来。
却不料那人神色顿时大变。
他们拉来姜家,就是为了隐藏自己,哪想到此下却是直接被人道破来历。
尤家想反,但终究还没反不是。
隐在暗中,他们可以先做很多事,很多准备,等待时机成熟。
可放到明面上来,以眼下境况,尤家危矣!
不是怕朝廷、也不是怕各军,而是他们自以为在暗处,实际却在别人眼前,没有半点儿隐秘。
他们不仅再无丝毫先机,还会走一步错一步,把自己的所有实力都摆在别人眼前,甚至亲手把所有底牌葬送。
“你是猪吗!”那人登时便想拼命逃离,甚至不惜与百花夫人换伤,肩头挨了一剑的百花夫人,登时咆哮出声,恨不得掐死靳潇。
“你还不如猪呢。”靳潇轻哼一声,眼中精芒一闪,一剑当头拍下,将那人拦住。
软剑与长剑交击之时,剑尖也诡异的点向那人右眼。
软剑虽是无尖,但眼睛何其脆弱,那人直接便被这一击,废去一目。
司徒彦璃恰时出刀,从其右侧,一刀斩在那人剑上,将其吃痛之下,反击一剑挡下。
随即靳潇脚步疾行,软剑抽在那人右颈之上,骤然弯曲,其左手闪电上探,抓住剑尖,右手同时撒开剑柄,左手猛然一抽,尺长锋刃,直接划过那人脖颈,洒起一蓬鲜血。
“这人不能抓活的,只能是死的,他也只能是姜家人。”见司徒彦璃不善的看过来,靳潇收剑说道。
“扮猪吃老虎,小心哪天碰到个会装的大猫,真把你当猪吃了。”司徒彦璃淡淡说道,返身向牛大叔走去。
“姓靳的,老娘跟你没完!”百花夫人上前,从那人肩头拔出自己的簪花,头发一挽,横了靳潇一眼,冷哼离去。
“天天没完没完的,你想嫁给我啊?”靳潇撇嘴回了一句,往反方向闪人。
而这时,殷王府的亲兵,也赶了过来。
“师父,都动了。”殷王嫡女、襄城郡主,吕琰,当先冲过来,向司徒彦璃说道。
这么大动静,又临着皇城不远,王公府邸更是一堆,骁果军、金吾卫、左右卫等均已调动起来,各家府内亲兵、护卫也都严阵以待。
长兴建城以来,还是第一次出这么大乱子,慌了的人不知凡几,懵的更多。
自家花园里打了这半天,殷王府自然也不会不知道,只是他们知道究竟,也得配合演戏,所以这才赶来罢了。
毕竟王府有巡夜的很正常,可要是一有动静,王府亲军就快速集结起来,赶了过来,可不就告诉别人早有准备么。
这是万万不行滴。
“回家睡觉,明天回大理寺,该忙活起来喽。”牛大叔伸个懒腰,溜达着走人。
过千人入京没问题,可在长兴内城,大半夜能随意避过巡逻金吾卫,来到这皇城根儿底下,那就有问题了。
这几天三司绝对有的忙,也绝对有很多人,脑袋得掉一掉。
“姑娘家,别掺和这些事,老实回去休息。”司徒彦璃训了徒弟一句,也跟了上去。
惹得吕琰是一阵白眼,说的她们师徒性别不一样似的。
不过话还是要听的,总归是亲王嫡女,也就过来瞧瞧还行,殷王也不会让她手染血腥的。
恩佐也笨笨的爬上房,又溜达回公主府。
很快,金吾卫等也赶到思懿公主府,被府内府外的血腥场面,是吓了一跳。
翌日,思懿公主府受袭,长乐县侯、思懿公主夫妇尽皆遇刺重伤的消息,传遍长兴。
姜家自然是背锅的那个。
隆彰帝震怒之下,下令夏侯灼从速剿灭姜氏叛逆,并着令刑部并大理寺上下,彻查姜逆党羽,明正典刑。
同时金吾卫回禀,此间行刺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