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心极重,甚至杀伐狠厉的存在,一样米养百样人,自是不可能完全相同。
一位位国师,与历代帝王之间的关系,也自是完全不同。
当代,几乎可以算的上关系最和睦的一代了。
以往国师声名越盛,梵山的帝王越是没有存在感,甚至出现过十年之内,连续被废四名帝王的情况出现。
那一段时间,梵山国的百姓,甚至都不知道,也不在意自己国家的帝王是谁,哪怕是个名字,也懒得去记。
而今倒是截然相反,梵山百姓,对当代帝王的崇敬之心,可以说不下于对那位传奇性的国师,甚至是那位国师一手为其塑造而出的威信。
“大兄,你为何不让我派人去追击那山河楼的人?”梵山寺那块山腰空地的石栏上,坐着一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疑惑开口。
此人看上去最多不超过三十岁,身材高大健硕,长相威武不凡。
其眉如墨染,浓重但极为整齐,形如刀锋,稍显冷厉。
眉弓略高,与微凸的颧骨应和,显得双眼颇为深邃,高高的鼻梁、微厚的双唇,都让他极具男子气概,立体感十足的面部轮廓,显得霸气十足,极为硬朗。
与其不着调的言谈和举止,反差极大。
不过要是跟他身旁之人相比,反而显得正常些。
“为何要去?我们对大璟,并不缺乏了解,何须再理会一个山河楼。”这人年纪也不大,三十五六的样子,长得极其普通,就是脸上似乎永不会消散的淡淡笑意,让其多了一份慈祥和明媚之感。
此人,就是大璟国师,法号梵忧。
忧国忧民,忧天下众生的忧。
当然,这是他自己后改的。
梵山寺的人,法号不都是梵字,反而可以说很少,双手双脚之数罢了。
梵字为号,其实是德高望重的一种彰显。
包括勒虏,之前身在梵山寺的时候,那也是德高望重的长老级人物,整个梵山的大人物之一,执掌整个传功堂的。
不然,真以为夏侯灼什么人的消息都想要?
而国师梵忧,比之勒虏,更具传奇性的多。
两人算是同年入梵山寺为僧,不过那年梵忧三岁,勒虏十七岁,而且前者还要早入门数月,反而是师兄。
梵忧据说天生宿慧,三岁便可研读许多佛道经典,还是被前一代梵山寺主持亲自接回寺中的。
可以说,一入寺门,便是得到了最大的重视。
人家也争气,年至十岁,梵山寺老主持便自觉无可再有教授之道,命其入藏经阁阅遍寺内典藏佛经、前辈手书、感悟等。
其可谓过目不忘,悟性超群,仅四年,便尽皆烂熟于心,离开梵
山寺,去往各寺论道讲经。
时过三年,其可谓走遍梵山各处,融佛道万法与己身,尽知佛门万宗教义,于佛诞之日,回转梵山寺,论法梵山百位各门高僧,尽皆得胜,引天下佛门弟子叹服。
这就是梵山而今大小部族,各门各宗可以凝聚在一起的前提。
然后,梵忧吃了个亏。
独自下山外出的路上,被一伙流匪差点给杀了,伤势极重,昏迷了半月有余。
随后其深受触动,觉得自己该有足够的武力,来保障自身安全,以便更好的讲经八方。
于是,他在梵山寺再度闭门不出三年,勤练武艺。
仅仅三年,因为武艺精进飞快,十数年便比肩诸多长老,而在梵山寺备受瞩目的勒虏,成为考验其武艺之人,被其三十招内,利落击败。
而后这位再度离开梵山寺,开始了整合所有梵山境内佛门弟子的道路。
能说服的说服,说不服的打服。
就这样,梵忧成为了梵山国的国师,成为了梵山第一高手,也成为梵山寺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