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遍了?这都听不明白,傻得么?
真累人!
“叶护的赌注,我们可接不下。”桉虎的无语,也不曾比他少了半点。
刚把他们贬了一顿,现在又提赌战,赌个屁呀!
那赌注你不心知肚明我们接不下的么,难道这事还得去等几天,问国师和大帝的意思?
“你是木鱼变得么?”凌沺极其诧异的看向桉虎,眼里的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他就是举个例子啊,为了几千人,他用得着直接下那么大的注?
谁会为了赌一文钱的奖励,去拿千两黄金下注的。
有那个大病!
“我再说一遍哈,我,要他们那些人死,你们大军不动,那就我跟他们打,谁胜谁算。你们动,那就全面开战,啥废话也不用说。说是赌战,但没有赌注,硬说有,那就是赌你们愿不愿意开战,如此而已。来这儿,就为了要个明白态度,不是真要跟你们谈什么,我说了,你们,不配。”凌沺有些不耐的再给他们解释一遍,说的清楚一点。
这次千喀邪和桉虎都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却也极为的不适应,极为的憋闷,极为的愤怒!
这叫特么什么赌战!
还不如说是来通知他们一声。
对了,顺便再勒索几匹马。
姑且算你这是试探,可这特么明晃晃直表来意的试探,也是开了先河了。
你咋不直接去帝都问国师呢!
“不过我又有了个新想法,没有赌注的赌战,确实不太像话,而且我真想斩个所谓天将玩玩儿。拿那些人当赌注如何。我胜,你们亲手杀了他们,我败,他们安然离去,此事就此作罢。”看着想拉不出来大号一样的两人,凌沺眼睛一转,复又笑着道。
即便这俩人也得到了些授意,这个决定则并不是好做的,贸然放弃几千将士的性命,作壁上观据不出战,即便梵山那位国师威望再高,也会遭到些质疑,更会对新胜之士气民心,有极大的打击。
不过看两人神情,凌沺的目的便已经达到了,所谓试探,也未必就真的需要梵山这边一个明确的答复。
迟疑,有些时候,也是答案!
是以,他也不妨变变口风,能胜一个梵山大将,他也是相当乐意的。
能让一个梵山大将,去杀了他们诸多自己人,更是乐意之至,哪怕只能牵累到这个大将本身,而非整个梵山和那位国师。
至于败,他没想过,此来,便是必胜,必须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