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卸不卸妆,他都觉得有点可怕。
“上回让我陪老肖去参加一个官方晚会,电视台给我化妆,他就瞅着我笑,说我们结婚时,我都没化过妆。”初一耸了一下肩膀,她那天也笑,反问他,要不她学学?肖一白立刻摆手,说已经年轻那么多了,再打扮一下,他又不想头顶刷绿漆。说完了,初一就给了他一下。
这话题也就只是玩笑了,她陪他出席这种活动的次数真的是有数的,国内还没有必须带夫人参加活动的惯例。那些都是一些私下的活动,而这种私下的活动,老伍爹从不参加,肖一白没结婚前,在京城和二代三代们倒是会聚一下,后来结婚之后,这种活动,也几乎不去了。都知道,这些私下活动的本质,初一是学者,玩不来那些虚的,而肖一白有大志,更不会让自己羽毛蒙尘了。所以说一辈子不在老公面前露真脸的,也是有大毅力的。有这份毅力,干啥不能成功啊?
正在这时,初一的手机响了,初一看到名字,慌忙接起,镇定的‘喂’了一声之后,就小心的捂住自己的嘴,平稳了呼吸之后,才笑道,“哦,我在壁炉厂,正被我哥逼着看新工艺;你儿子去和陆厂长玩去了。好,我等你来接我。”
“你们就这么说话?”
“那要怎么说?说,你没事吧?出什么事了?这些话,不能回家慢慢说?让他知道我没事,孩子没事就成了。”初一想想看,反问道。初一看着张涛,“你呢?每次我回去,大伯妈就拉着我哭。”
“我现在有点难,我问她了,若是只要生个孩子,这倒没什么难的。”张涛摇头。
“孩子从来就不是重点,我和老肖没结婚时,我妈和大伯妈也把小风当自己的孙子的。”初一摇摇头。
“我和你不同,你可以下午还在说不嫁,晚上就决定嫁了。我第一次是认真的觉得她是对的人选,不过人家不觉得我是;第二次是冲动的,因为我觉得你说得也是对的,也许偶尔冲动一下也可以。事实证明,无论我认真还是冲动,都失败了。所以问题明明不是我的。”张涛忙正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