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汉
生产队的一众工作人员出来,就见于家的街溜子,一身正气地站在隔壁院,指着地上晕过去的李有财说道:
“这家伙把墙弄塌了,修墙就从他工资里扣吧,不用问,问他也不会承认的。”
“还是铁根热心肠啊。”
这些人刚听到广播里于敬亭在那浪,没一个敢过去看的——都吃过他的铁拳,是真疼。
这会于敬亭说是李有财,那大家都认同这个观点。
“我早就不叫那个名字了!”于敬亭瞥了眼穗子,见她低着头,肩膀微微抖。
啧,小坏娘们,偷着乐呢?
李有财在昏迷期间,莫名地背了一笔“巨债”,穗子心里比蜜都甜。
复仇这事儿吧,格局不见得多大,但真是爽。
出了队部,俩人并排走着,于敬亭目不斜视,身上还带了刚刚在大队时的“浩然正气”,用这股正义之气,说着特别不着调的话。
“哥哥给你出了气,怎么谢我?”
穗子觉得,跑到广播站当着全村浪,还把警察引来了,这种行为略有点二,但见他一脸嘚瑟样,像极了熊孩子要糖吃,也不好意思让他失望,想了下。
“晚上,我做拿手菜给你吃呀?”
“想吃别的。”他视线挪了挪,落在想吃的地方。
穗子脸一热,警惕地退后两步。
“我现在可没满三个月,就......我告诉娘!”
于敬亭不爽地哼了声,这小丫头,防他跟什么似的。
“你呀,不要总这么冲动,就比如今天,你跟警察贫嘴干嘛?对你不会有一点好处,为人处世要懂得收敛锋芒......”
穗子一边往学校走,一边跟他絮叨。
“别的老子也就忍了,他说老子快!”这能忍?
穗子被这个厚脸皮惊的忙左顾右盼,像是做贼似的。
“你胡说什么!”跟这种不要脸的家伙在一起,她的小心脏每天都要悬着,唯恐被人听到他那满嘴骚话。
“老子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于敬亭邪气地上下看了看她,伸手挑起她的小下巴,凑过去贴在她额头说道,“快不快,你能不知道?”
穗子脑袋里浮上了一个字,植物!
跟于敬亭比不要脸,谁能比的过?
“放开我!我要回去上课!”
于敬亭拦着她不让走,非得追着问她“使用体验”,不说不让走。
穗子被他缠的没办法了,顶着快要冒烟的脸说了句还行。
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但于敬亭明显不满意。
“就还行?!”
穗子真怕他嘴里又冒出什么虎狼之词,心一横豁出去了。
“我觉得于敬亭同志天赋异禀、技术过硬,人如其名,你高兴了吧?可以放我回去吧!”
她还一屋子的孩子等着她传授知识呢,谁要跟街溜子没脸没皮的扯这种使用心得。
刚走一步,被他用力扯回来,后背结实地撞在他的胸口,穗子刚想发脾气问他又发什么疯,却见这个大坏蛋,用手指摩擦着她小小的嘴,在她耳畔不怀好意地说道:
“媳妇儿,晚上不用你喂我,我要换个奖励。哥哥喂你。你这,真好看。”
单独听是没什么毛病的,但是组合在一起,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穗子这天真了两辈子的,哪儿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男人,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等她想明白后,整个人都要炸了。
于敬亭飞快地将她放开,退后一步,脸上还挂着杨屯模范丈夫的表情:
“那么大人,走路怎么不看着路?看,要不是我扶着你,摔倒了吧?”
穗子向边上看过去,果不其然,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太太向于敬亭投来赞许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