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但是于水莲的公公三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件事都是于水莲口供,没有具体证据。
“我们原本想找到二狗的尸体验证一下,如果真如于水莲所说,那敬亭兄弟家的祖坟里埋的,很可能就是二狗。”
这个案子调查到这遇到难度了。
二狗是个不务正业的人,爹妈死的早,他不见后,他媳妇据说连续吃了好几天顺心面条庆祝,转过天卷铺盖改嫁。
也没人报案。
“可是依照我们现在的技术手段,即便是开坟验尸,也没办法确认死者到底是谁,时间太久了。”
穗子隐约记得dna技术是几年后才引进的,现在老于家祖坟里埋的那具,估计早就白骨化了,查不出来是正常的。
廖勇带着歉意地做出总结。
“二狗生前跟敬亭他爹身材相似,死前穿的衣服也差不多,年纪也差不多,即便是开坟验骨龄也有上下十年的波动,所以......敬亭爹的下落,你们还是别抱希望了。”
且不说技术手段有限,没办法检验里面埋的到底是谁,即便是再等些年引进dna检测了,老于家那些人,未必同意开祖坟。
仅凭于水莲一人的证词,没办法改变目前的状况。
于敬亭夫妻陷入了沉默。
这个结局其实小两口早就有心理准备,只是听廖勇说了以后,心里五味杂陈。
对于敬亭而言,就好像头顶悬了个大坛子。
那坛子伸手无法触及,里面装的到底是蜂蜜还是大粪,谁也不知道。
他在底下抓心挠肝的等着,触碰不到,只能等着坛子自己落下来,验证那个结果。
廖勇走后,于敬亭把自己的感受跟穗子如实说了。
“蜂蜜,就是一坛子蜂蜜。”穗子笃定地回道。
“你怎么知道?”
“咱娘不是说我是福星转世吗?你有时候得相信福星的直觉。等孩子生出来稳定了,咱俩就着手去找,活要见人。”
后面那句死要见尸,穗子没说。
她笃定公公是活着的,前世她亲眼见过,怎么可能出错。
“只是老于家祖坟里,埋着二狗.......想起来还有点犯膈应。”于敬亭摸着下巴。
想到之前,他和穗子为了保证老于家亲戚不拿他爹的坟墓作妖,还花费了不少心思呢。
于敬亭跟他爷爷感情还不错,虽然可能不是亲爷爷。
但一想到他爷跟二狗的坟挨着,心里犯膈应,总觉得对不起老爷子。
穗子拍拍他安抚。
“这件事你得想开点,咱们现在是不能回去迁坟的,没办法跟咱娘交代。”
只能等孩子生完,找到公公下落,再考虑迁坟的事儿。
“差不多该让咱娘回来了,我去叫她。”于敬亭站起身,正准备往外走,外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是咱娘——她跟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