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流产了,据说以后也不能生了。
穗子以为这个女人从此退出历史的舞台了,想不到,她竟然能收药草,差点撬了她家的生意!
这实在是不科学啊!
“她哪来的钱,哪来的脑瓜?”王翠花也觉得反常。
“这谁?”于水生凑过来瞅了一眼,不屑地哼了声,“不是个好货。”
“呦,四哥,不,四爷,你挺会看女人的呀,看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好货?”王翠花跟吃了俩醋鸡蛋似的。
于水生看几个孩子都好奇地看自己,清清嗓子,强装淡定,转移话题。
“我那是生活所迫,不要在乎细节,展开说说这个女人。”
王翠花丢给他一个等没人了再审你的表情,简单的把柳腊梅跟穗子之间的恩怨说说。
“啥玩意?!差点害咱家孙儿们流掉?”于水生一听就火上来了,“她现在住哪儿,老子给她脑瓜子开瓢,让她一脑子坏心眼。”
“我让手下佯装说上门收药,已经跟着她过去了,等晚上就知道她在哪儿了。”杜仲说。
下午,消息传了回来。
柳腊梅嫁到了市里,距离穗子家也不过几条街,嫁的是个瘫子,但家里挺有钱的。
王芬芳几次上门找穗子,都没有提这件事,穗子一想到仇家跟自己住的这么近,心里就堵得慌。
于敬亭下午翘班过来,俩人窝在穗子办公室里研究这事,都觉得不大对。
“柳腊梅的脑力,根本没有能力收药,即便是她现在的丈夫可以给她出钱,她也绝对想不到收药,而且收的,都是我们需要的。”
穗子觉得,柳腊梅身后应该有人。
“你给我嘴儿个,我就告诉你。”于敬亭把嘴撅起来。
“主任,这个文件——啊,我啥也没看见。”张月娥推门,刚好看到于敬亭臭不要脸甩节操。
羞得小姑娘落荒而逃。
于敬亭这始作俑者一点也没不好意思,还假模假样地摇头。
“你手下这些人啊,脸皮都太薄了,这哪儿行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脸皮子弹打不透?说正事儿,你是不是打听到了什么?”
于敬亭: ̄▽ ̄v
不见兔子不撒鹰,亲夫妻那也是要明码标价的。
穗子咬了咬牙,举起一根手指,讨价还价。
于敬亭见好就收,也怕逗急眼了一次也没了。
“下午,我闲着没事,到她家那片溜达,刚好见着她婆婆跟个老头约会,我就路过,站她家房后尿了泼尿——”
“你又随地大小便?!”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听到了关键词,你猜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