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昕迷迷糊糊的醒来。
头晕沉沉的,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睛就被刺眼的光芒晃到,刺痛的感觉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
“你醒了。”穗子轻轻地说。
&n的女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而那道刺眼的光, 正是从她手里握着的手电上传来的。
宫昕有点弄不明白这是梦还是现实,他刚做了个梦,全都是他对着已经昏迷的穗子如此这般,她还一直夸赞自己。
宫昕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他动弹不得,低头一看, 自己竟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这是哪里?!”宫昕开口, 声音哑若公鸭。
这是药物的副作用, 头疼也是。
“是一个——”穗子勾起一抹坏笑,玩心大起,“这是一个,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地方,你可以喊两嗓子试试。”
宫昕大惊,转动还僵硬的脖子来回看。
这是间小屋,看着不大,只有十平米的样子,周围漆黑一片,屋里也没有装修,红砖墙泥土地,连个窗户都没有。
屋里没有灯,所有的光亮都来自穗子握着的手电。
除了他被捆着的椅子,就只剩下距离他两米左右的穗子坐着的那把椅子了。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宫昕的声里满是恐惧。
“这话该我问你,你给我下药,你想干什么?”穗子一边说, 一边从椅子后拿起一把锯子,锋利的锯齿在手电的光芒下反寒光,看着就吓人。
他幻想中任由他宰割的小白兔,突然黑化了!
撕掉雪白的白兔皮,露出邪恶狰狞的本体,嘶哑咧嘴要灭了他!
宫昕瑟瑟发抖,看着穗子,强行给自己壮胆。
“你,你不敢对我怎样的,我是演员,我是知名人物!我要是失踪了,你就要吃枪子!”
“哦?谁能证明你失踪跟我有关呀?”穗子放下锯子,锯子碰地发出的闷声,让宫昕一激灵。
穗子轻轻地把手搭在唇畔。
“嘘,你听,听到了没?冰雪消融的河水,湍急地流淌,哗啦哗啦......”
宫昕的确是听到了水声,看来这小房子就建在河边或是湖畔, 听这水声还挺大。
“屋外,就是一条湍急的河,特别的深,你说,我如果用这把锯,切点什么,扔河里......”
穗子说这话时,眼睛是看着宫昕的,心里暗爽不已。
这段暗黑系的台词,她在心里偷摸背了好久哇。
宫昕昏迷不醒的时候,她就努力地练习,以前看悬疑小说时,就对反派的这些台词特别有兴趣,今儿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用,怎能放过机会!
宫昕不知道小黑兔是偷摸练过的,还只当穗子是真要灭口,吓地嗷一声哭出来。
“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害我!”
“说,谁让你坑我的?”穗子问。
“是,是樊煌.......”
“胡说八道!”穗子站起来,抄起锯子靠近他,“你说不说实话?不说我可就锯了!”
谷娼
“啊!!!”
尖叫声穿透墙壁,落在屋外守着的几个人耳朵里。
沈凉吟吞吞口水,看着靠在墙上淡定抽烟的四爷。
“四爷,真不需要进去看看吗?我觉得穗子好像疯了......”好可怕!
“甭管,让她玩。”四爷慢条斯理地抽烟,儿子不在家,他替儿子撑场子,见到儿媳妇这么喜欢玩,也愿意给她点空间,让她玩个过瘾。
被穗子拽过来帮忙的杨家哥俩,表情跟沈凉吟差不多,意外中又带了一丢丢惊恐。
他们印象里的嫂子,那可是集温柔贤惠与一体,于敬亭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