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酸臭味,我还真怕你熏到我闺女。不过我女婿可能会特别稀罕你。”
“咦?我敬亭大兄弟能喜欢咱爹这个老迂腐?”陈子遥纳闷。
“他肯定喜欢,你没注意吗,我女婿是哪儿有钉子他锤哪儿,乐此不疲。”陈丽君嗤笑一声,看着众叛亲离的迂腐老头。
他最好保持这种招人膈应的性格,等敬亭进京后,当着敬亭面损穗子。
这酸了吧唧的老头,于敬亭能玩死他。
“反了他了,就连樊家那小子见了我都得规规矩矩喊我声叔叔,一个农村野种找的男人,还敢动我?”陈父一口一个野种,他是不屑叫穗子名字的。
“哎呀........”陈子遥皱眉,就觉得身后一股杀气,忙不迭的闪开。
陈丽君眼睛扫了一圈,视线落在陈父手里的杯子上。
陈父下意抓紧,唯恐她再上前摔杯子,陈丽君越过他,径直地走到墙角的花瓶前,抬腿,咣当。
“啊!!!!”陈父双手按着胸口,感觉上不来气。
“我的......钧窑......啊......”
“好端端的,你骂穗子干啥?你不知道我姐听不得别人骂穗子?”陈子遥幸灾乐祸地看着要犯心脏病的老头,他可真是活该。
“站住!”陈父气得脸煞白,对着要出门的陈丽君喊道。
“陈丽君,你翅膀硬了是吧?傍上樊煌你就有靠山了?你真以为我不能把你怎样?”
陈丽君缓缓转身,扯了扯嘴角,看着气急败坏的老男人。
“我有靠山......你羡慕吧?”
“啊!”陈父被她气得上不来气。
陈子遥跳过作死的老头,追出去找陈丽君。
“姐,穗子再有一个月就要搬过来了,住的地方你安排了吗?”
陈丽君没好气。
“她那么有能耐,我安排什么?”
“穗子考了好学校,你不高兴?哦,我明白了,是因为穗子和我敬亭大兄弟,没按着你的计划走,你不开心了吧?”
陈子遥戳穿陈丽君的心事。
按着陈丽君的计划,穗子肯定是考不上清北的,即便是考上了,敬亭也考不上,这两口子总有一个得跟着樊煌。
事实却是,穗子不仅自己考上了,还拽着她男人一起进步,陈丽君的计划落空了。
“小丫头翅膀硬了,我才懒得给她找房子,就让她住宿舍,让她男人也住宿舍,她公公婆婆也住宿舍,我那俩外孙——”
“也住宿舍?”陈子遥抢答,他这次去可是见了俩小娃,简直不要太可爱,刚会说话,可好玩了。
“我俩外孙抱过来,我养着——你笑什么?”
“姐,你就是嘴硬心软,得,找房子的事儿交给我吧,保证给她一家挑套好的院子。”
陈子遥这次探亲假,就是为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