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你倒是不可能,不过我觉得她可能会用剪刀对着她自己脖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除了我爸,谁还吃那套啊?她是更年期了不,怎么最近这么狂躁。”
“她才多大点岁数,更什么年期?你跟咱妈说话仔细点,你口无遮拦,挨打的都是咱爸。”
穗子有老爸和老公护着,陈丽君削不到他,又不可能揍女婿,只能把气都撒在樊煌身上。
她那不疼不痒不伤筋动骨的幺蛾子,樊煌乐在其中,就当是夫妻的乐趣了,由着她闹腾。
陈丽君想让于敬亭进体制,于水生想让儿子跟他发财。
于水生现在的事业重心挪到边境去了。
在家带了两年孙子,但人脉和本领一点没丢下,在边境打拼那么多年,对当地的环境以及市场关系把控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别人开拓不下来的市场交给他,事半功倍,再难啃的骨头都能拿下。
樊煌当初力排众议推举于水生这一步棋走对了,给国家创造了不菲的收益,少走了很多弯路。
前年于水生瞅准机会,在穗子“状似无意”的上帝视角外挂透露下,以超低的价格捡了大漏,盘了个小矿场,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
于水生的地盘扩大,眼看就要开到他养父的地盘上了,两家商战火拼是难免的,于水生稍显吃力,想着让刚毕业的儿子过去帮忙。
结果一打电话,于敬亭不是头疼就是脚疼,昨天干脆扯信号不好直接挂电话。
为此于水生简直是气坏了,直言这小子忒没出息,是要别在媳妇裤腰带上一辈子守着家么。
于敬亭对他老爸的话嗤之以鼻,这话别人说还有点说服力,他老爸这个资深妻管严嘴里说出来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为了抓自己当劳动力,他爹都能睁眼说瞎话了。
一开始王翠花想留下来照顾孙子,被于水生连哄带骗掳走了,跟媳妇分了十年,他是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
于水生在哪儿,王翠花就被他领到哪儿,用于敬亭的话说,他爹跟年糕成精似的,倍儿粘。
“现在就是,咱爹想让你过去跟他开矿,咱妈想让你进体制捧金饭碗,你都不选,同时得罪了俩边.......”
穗子有种预感,她公公很快就会杀回来抓于敬亭,而在公公回来之前,她老妈肯定也得爆发一次。
“所以,我的军师陈,你有什么好主意,让为夫少挨几顿打?”
“办法是有的,你看这是啥?”穗子从兜里掏出一物,从后面搂着他的腰,举到他的眼前。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