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没办法,儿子给的,太多了。
于敬亭刚对他承诺,半年内,他会搞定胡家那边,保证不让胡老爷子跟他爸作对,也能保住两家的体面,不让这对曾经的养父子闹掰。
虽然于水生还是很想让儿子继承家业,但于敬亭给的条件也是很诱人,权衡之下就同意了。
陈丽君见于水生也反水了,知道自己孤军作战,还有樊煌这个大叛徒在,心一横,使出杀招。
“你三伯的儿子承包了一家无线电厂,你过去当俩月厂长,能盈利,我们就同意你去。”
“那家无线电厂亏损了六十万,你让敬亭接手,是不是有点坑敬亭?”樊煌仗义执言。
樊家老三的儿子是个荒料,干啥啥不行的那种。
樊老三看到陈鹤承包了造纸厂,做的风生水起,小汽车都买上了,他也跟家里闹腾,非得要承包无线电厂。
家里又托关系又弄钱,给他把厂子承包下来,一年下来赔得窗户都没了。
这几天闹着要跳河,死活干不下去了。
他哪里知道,陈鹤的造纸厂能做成那样,一方面是陈鹤自己能力出众,但更重要的原因,是造纸厂实际控股权在穗子夫妻手里。
当初穗子夫妻拿住了陈鹤的把柄,谈条件就是于敬亭要有参与重大决策权的股份,能够一票否决陈鹤和其他股东不合理的方案。
这两年也是过了好多个坎儿,在于敬亭夫妻的运转下,才走上正轨的。
“樊老三就是个看别人拉粑粑自己屁x子也痒痒的,搞得那个厂就是个烂摊子,烂到根本接不下来,妈,你对我是不是有点期望过高?”于敬亭一听无线电厂,脑瓜也大。
看了眼穗子,穗子也是摇头。
连智多星都这反应,可见是真没救了。
“这么点要求你都做不到,还敢跟人家玩什么对外贸易?当初盘无线电厂,咱家也投钱了,你俩看着办。”
陈丽君说完,看着穗子得意地笑笑。
“要是不敢,或是提前认怂,就让敬亭明儿去我那报道,档案我随时提,你,还有你。”陈丽君的手指过樊爸和于爸,这俩老男人同时一激灵。
“你们俩不允许给这俩小崽子一毛钱的投资,穗子把你们两口子的小金库交上来,一分钱家里的钱都不准用。”
王翠花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手镯,一抬头,陈丽君对她阴灿灿地笑。
“翠花,你在我心里,可是个好人。”
“得,我也不出钱,行了吧?”王翠花钻自己老伴儿身后,感觉丽君现在很魔怔啊。
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