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甜蜜蜜的音乐下,于敬亭抱着穗子在场内开始整活。
满场都是口哨声和尖叫声,穗子的脸红的快要烧起来了,这宣传效果是杠杠的,想必他们这个旱冰场会永远留下这一段的传说——这种宣传方式,省钱效果好。
唯一的缺陷就是有点社死。
不过当穗子眼角余光看到刚才对于敬亭狂送秋波的女生们,满脸羡慕的看着她, 又觉得这个社死的缺陷,也不是不能克服。
“想笑就笑,偷笑干嘛?”于敬亭旋转的同时还不忘看他媳妇,见他怀里的女人小脸红扑扑的,想笑还要把脸转过来,埋在他怀里偷偷笑。
“我哪有?”穗子狡辩,可是嘴角还是止不住地上扬。
好吧,她不装了。
有个这样的男人, 她真的很开心。
“哎呀, 现在的年轻人真好,我看了都想带我老婆来了——可惜,我不会滑。”司机在场外看得满脸歆羡。
陈丽君的表情从惊诧转到担忧,怕于敬亭手臂一松把她闺女摔下来,摔成个烤地瓜。
不过看于敬亭滑得轻松,穗子也笑得开心,陈丽君担忧的情绪,又转成了欣慰。
“是啊,年轻真好。”
......
晚上,穗子盘腿坐床上,腿上放着账本,一边算账一边嘴角疯狂上扬。
“开业不到一周,我们投入的资金都回来了,还盈利了不少,晚上的舞厅收入竟然跟旱冰场查不了太多,改革春风吹满地呀,吹满地~”
一开心, 忍不住唱了起来。
感谢改革开放, 感谢解放思想,赶上了好时代,小钱钱赚得就是这么快。
“财迷,呵呵。”于敬亭看着俩龙凤胎洗脚丫,双手环抱的看着他的财迷媳妇,对俩娃教育,“记住这张财迷的脸,什么叫钱串子?”
“妈妈就是钱串子!”俩娃异口同声。
穗子刚想狡辩两句,就听琴房传来一阵狂躁的声音。
像是十根手指全都凿在键盘上似的。
“这丫头又抽什么羊角风呢?”于敬亭被他妹的噪音刺激的耳朵都疼。
“她最近要参加全国比赛,三姨姥给她安排了一首难度很高的,一直弹不下来。”穗子心疼小姑子,放下账本去琴房,打算给姣姣灌一壶心灵鸡汤。
穗子过去后,狂躁的琴声消失了,估计是鼓励有效,姣姣继续练,可是练了几分钟,琴声断断续续, 开始出现瓶颈了。
落落的两只白胖的小脚跟着琴声在水盆里哒哒的踢水, 小嘴哼哼唧唧。
于敬亭把耳朵凑过去,竟然听到落落在唱谱。
“fa~~i~xi~”
于敬亭吹唢呐,多少也懂点,发现闺女竟然唱的全对,姣姣那又断了,落落闭着眼睛把姣姣断掉的接上。
“咦?你怎么会这个?”于敬亭很惊讶。
他闺女才4岁,也没人教过她这个。
“听听就会了啊。”落落睁开眼,特别自然地说。
“小姑的琴谱,你都能唱出来?”
“唔,差不多吧。”小丫头还挺谦虚。
穗子安抚完小姑子回来,见于敬亭拿出个谱子,正指挥闺女,落落有模有样地哼唱。
“咦?!”穗子觉得挺惊讶,把姣姣教过来,姣姣听了一下,大受打击。
“唱的大部分都对啊,节奏都对,这就很离谱——她怎么可能懂节拍?!”
她当初也是学了好久才把视唱啃下来,现在遇到特别难的谱子,也要唱即便才能会,她师父说了,她已经算是有天赋了,结果落落无师自通了?
“嘿,骑大马!”落落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小小的才艺展示给大家带来了多大震撼,伸出两只小胳膊,要跟爸爸做游戏。
“骑什么大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