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王翠花大吃一惊,第一反应,是儿子是不是威胁苏哲了?
“打他了?骂他了?捆起来揍了?”
于敬亭斜眼看自己老娘。
“你把我说成什么了?苏哲是咱家朋友,那样式儿的对朋友,符合江湖道义”
就连四爷都放下茶缸子,饶有兴致地问。
“那是苏哲自己说的要跟姑娘相亲?这也太不符合他性格了,还是你湖弄他,没说是相亲?”
“你们这一个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小爷我是那种办事不利索的?那一对男女都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才,用欺骗和隐瞒的手段,能湖弄了一时,能湖弄一世?”
这话说的,简直是一身正气,浩然清风,如果不是家里人都知道他是啥尿性,真就信他是个好人了。
“那你是怎么说服苏哲的――而且,为什么你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穗子鼻子动动,uu看书白兰花混合他自己的气息,是一种让她百闻不厌的味道。
“我领着苏哲洗澡去了啊,不过你放心,我没泡池子,干净着呢。”于敬亭背对着爹娘,冲着穗子挤眉弄眼。
病从口入,他懂!
媳妇的食品卫生安全由他把控,妥妥的。
“你把他关厕所,威胁他了吧?”四爷马上想到跟儿子刚相认时,儿子就是锁上了厕所门,害他差点拉澡堂子里。
这段痛苦的回忆过于黑暗,四爷这辈子都不愿意想起。
于敬亭鄙夷地瞅他老子。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那种一个招式吃到老的?就不兴我有点新花样?”
穗子摇晃着他的胳膊,软软糯糯地放电:“好敬亭,帅老公,大宝贝,你就别卖关子了,告诉我们吧。”
“哎呀妈呀......”王翠花叹息,儿媳妇为了吃一口热乎八卦,牺牲也是蛮大的啊。
“你,还有你,你。进屋去。”于敬亭注意到姣姣领着俩小萝卜“刚好”路过,一个个竖着招风耳在那偷听。
这接下来的话,可不是给孩子听的。
姣姣嘴都要撇耳根子后面了,每次不说人话的时候都要撵孩儿们走。
四爷眯着眼,看于敬亭不怀好意的嘴脸,突然站起身,拽着坐等听八卦的王翠花。
“回屋了,不要搭理这个小兔崽子。”
王翠花望眼欲穿的等结果呢,被老伴儿就这么拽走还不甘心,频频回头。
于水生挽着她的胳膊强行拽走,门关上前还能听到四爷苦口婆心:
“于铁根嘴里就说不出正经话,你还是别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