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大天师双手掐算,脸色越发古怪起来。
“星辰天降,破财卦?”
“这是什么古怪卦象!”
清微大天师双眼紫光一闪,眸中仿佛星辰漫天。
“应在北方!”
“这是……陈洛!”
……
越州,慈安城。
得运阁内,人声鼎沸。
这座昔日越王兴建的繁华高楼如今是越州豪门郭氏的私产,向来是高朋满座,群贤毕集之处。
今日,无论豪门显贵,亦或贩夫走卒,都汇聚一堂,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听一听中京桑公的说书。
说起这桑公,那可是如今天下响当当的大人物。昔日在中京,桑公与北风楼的画嘴南生南苑息齐名,若说南苑息是画嘴,能将文章说的宛若眼前;那桑公便是以情节分析见长,往往能鞭辟入里,故而又有名号曰“鞭舌桑公”!
画嘴南生,鞭舌桑公,正是这两位,将说文转为说书,开启了说书的行当。
自梧侯北去,南生隐退,桑公便带着一批弟子行遍天下,立誓为天下人说书,分文不取。
今日,他来到了越州慈安。
早已知道桑公脾气的郭氏,以七日内得运阁完全开放,不设门槛为条件,终于让桑公答应在此连说七天。
包括、、,以及半成品的!
消息放出,整个慈安都疯狂了,得运楼一座难求,很多人只能围坐在得云楼外,凭借照影阵法近距离感受桑公的说书。
已近午时,桑公午茶歇息,众人则纷纷议论起之前聊过的剧情。
……
“桑公,桑公!”后台,小厮轻轻推了推正在打盹的桑落。
桑落迷迷糊糊转醒而来,看着小厮,问道:“你听到了吗?”
小厮一脸疑惑:“听到什么了?”
桑落一滞,又摇了摇头:“无事,年纪大了。”
小厮陪笑道:“桑公说笑了,您是夫子境,按年纪来算,才是壮年,何来年迈之说。”
桑落温和笑了笑,脑中却有一道声音挥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