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师弟，还有三代弟子，也是陨落了太多。”广成子伤怀。

“唉。”群仙叹息，俱是情绪低落。

云中子、太乙真人等阐教的二代弟子，还有众多的三代以后之门徒，全部身亡在了上古。

如今历劫归来，还在玉虚宫的，就这么屈指可数的一批人。

算上行踪诡秘，众皆不知的杨戬，也就勉强超过十人。

孟奇等人，乃后世加入，却非上古之前的旧人了。

“玉虚宫、碧游宫、灵山、天庭、妖族、人族……就没有哪一方，是完好无损的，全是损失惨重。”玉鼎真人道。

天庭没了后，妖圣成道，导致了“妖乱大地”，人族也是式微，死去极多，直到人皇得道，抵挡住了妖圣，人族的境遇，方才大有改观。

而妖圣率领妖族大军，进攻灵山，却因阿难的背叛——还是同时背叛了灵山与妖族！——致使灵山倾毁，妖族大军折损，仅极少数的大圣，在齐天大圣的庇护下，方勉强存活，前些年才脱困。

“唯一算得不错的，也就罗教了。”文殊广法天尊道，“不过，这本就是上古之后新兴的教派，因无生老母而来，这位彼岸者的身份……”

文殊广法天尊摇了摇头，关于无生老母的猜测，上古之前，是哪一位大人物，众说纷纭，可具体的跟脚，谁也不知。

或许，其他的彼岸者，能够窥探底细，但尚未归来，也就没有消息流传。

孟奇摸了摸下巴，因顾小桑的关系，他倒是清楚无生老母的身份。

此人，乃上古天庭的金皇，同火皇凤兮、青帝、黑帝齐名，仅次于天帝！

但这是他们夫妻，与无生老母的瓜葛，没必要将玉虚宫，牵扯其间。

元始天尊消失，因果已在被孟奇承接，而他作为当代玉虚宫的掌教，尊号“元皇”，可才只是传说，造化都不是，如何对抗彼岸者？

玉虚宫群仙，活了下来的，大多是造化，广成子更为造化圆满！

可无生老母出动，都跟纸糊的一样，脆弱不堪，完全不能阻挡。

因金皇得道，成就彼岸者的“无生老母”之身，既有灵宝天尊的遗留——否则何来三霄娘娘的复活？——也有元始天尊的遗留，担负了一部分因果。

所以，只要玉虚宫不主动掺和，无生老母，是不可能对玉虚宫，大开杀戒的。

也很难说，金皇的成道，没有三清的算计。

这三位生来彼岸的道门首三尊，伴随时间流逝，自然成为古老者、最古老者。

能与他们媲美的，仅阿弥陀佛、妖皇、灵山佛祖等极少数的存在。

像是天帝、魔主、九幽邪魔之皇、妖圣、东皇、伏皇等，都要逊色。

目前为止，真正领先了的，也就道尊一人，开创做减求空的路线，成就了完整的八星道果境，超脱而去。

佛祖的道果境，借用了外物，不够完整，局限太大，所以才与三清结盟了。

“这些隐秘，便没必要告诉他们了，我们夫妻的恩怨，何必连累他人？”

孟奇暗忖，手指轻抚腰间的霸王绝刀，远眺天外，眸中战意流淌。

只待玄戒师伯发话，立刻便要杀出，横击罗教神使、妖族大圣！

他不会让玉虚宫群仙，也出手相助。

只是大战激烈，全情投入，基本是无暇他顾的，也很可能，会有奔腾的神力，浩浩荡荡，倾泻下来，波及真实界，有毁天灭地之威。

届时，需要玉虚宫的仙神，护持大地众生。

海外三霄岛上，三霄娘娘和多宝天尊，也对曹亚的后着，感到好奇。

“今日，要看一场热闹了。”多宝天尊笑道，体内剑意蒸腾，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