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宸小友,又或许是其他的原因,老夫愿意承认刚刚动手是我的错,先生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老夫会尽力补偿。”
瞧着犬山贺的架势,貌似真的是铁了心思要和楚天骄重归于好,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楚天骄心中信了大半,突然,他想起了情报中的一个不知道是否为真的小消息。
传说自家老板身边还有一个红头发喜欢穿巫女服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是蛇岐八家的小公主,疑似为现任蛇岐八家大家长上杉越的亲生女儿。
最重要的是,自家老板和那个小姑娘似乎是相好,走哪都领在身边,就差栓在裤腰带上。
楚天骄跟着谢宸混的时候有点晚,没看到那位小公主,他又深知自家老板天生满肚子坏水,自然不敢太过八卦。
现在看蛇岐八家的态度,完全就是娘家人为女婿撑腰的架势。
那不被确实的消息,似乎是真的?
楚天骄心中那点八卦的火焰死灰复燃,他决定有机会一定要看看自家第三位老板娘是什么模样。
有了这层关系,楚天骄对犬山贺的话的信服度更高了一些。
“补偿什么的就不必了,我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毕竟都是为自家老板办事,出现一些意外是很正常的。”
楚天骄挥了挥手,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
“不,补偿还是要的,只当是老夫为了表达歉意,让自己心安。”
说着,犬山贺轻轻敲了敲桌面。
楚天骄捕捉到了一个细节,在犬山贺敲击的位置有着几个隐晦的按键,当他敲击不同位置的按键,会有侍者从房间四周不同的位置出现。
这次侍者出现在犬山贺身后的房门,不似前几次有和服侍女鱼贯而入,这次只有一人。
女孩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模样,放在外界此刻正是国中生的阶段。
女孩的黑色长发挽起一个漂亮的发髻,樱红色的木钗固定住盘起的长发。她的手中端着一个托盘,衣袖滑落,露出雪白的皓腕和纤纤素手,在屋内的灯光下白的耀眼。
女孩缓缓走近,带起一阵香风向楚天骄扑面而去,香味浓淡恰到好处,让人心旷神怡又不觉得厌烦。
“放下吧。”犬山贺开口道。
“是。”女孩恭敬的跪坐在犬山贺身侧,将托盘放置在了犬山贺的面前。
“犬山家主这是什么意思?”楚天骄不解问道。
“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
楚天骄皱眉,他没有从托盘上看到任何的东西。
“犬山家主莫非是在拿我寻乐子?是看不起我么?”
“不,先生不要误会。”犬山贺两根手指搭上托盘的前沿,轻轻前推:“现在呢?”
楚天骄这才看清,托盘上放着的只有两张卡片,难怪他刚刚看不到上面放着什么。
两张卡片紧贴托盘底部,从其他方向看就像是空的一样。
女孩在放下托盘之后就跪伏着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楚天骄再次和犬山贺面对面。
“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其中其中一张是玉藻前俱乐部的会员卡,另一张其中是两千万日元,一部分作为先生的医疗费,剩余部分足够先生这段时间内在东京游玩的费用,还望笑纳。”
搞什么?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
拿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楚天骄端正坐姿,一脸正气:“可能犬山家主误会了,我这人不是很记仇,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这种重礼……”
犬山贺满脸羞愧:“看来是我误会了先生,原来先生不是那种为钱财所动的俗人,那这两张卡片老夫就……”
那可是两千万日元,能省下犬山贺自然不会蠢到硬塞出去。
犬山贺刚想伸手将两张卡片取回,却见放在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