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劲都没有……”
朱大长抠着手指,扭扭捏捏道,“三哥,不好吧,这还有人看着呢……”
“别特么废话,快点的,稳一下,”侯三暴躁道,“都怪你,老子屁股又疼起来了……”
“好吧……”朱大长红着脸,嘟起嘴巴吧唧一声亲了一下侯三的脸。
侯三立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怔怔地看着朱大长,“你做啥子?”
朱大长低着头,幽怨地说道,“是你说的让我吻一下……”
“老子是让你把这个花瓶稳一下,”侯三脸色青红交加,“你这个猪脑壳里面到底装的是啥子……”
朱大长愣了一下,挠挠头,立马将花瓶扶正,憨笑道,“搞错了……哪个让你不说清楚点……”
侯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衣角的破洞里扯出三张红票子,递给前台,“再给我拿一包红塔山,正好300,不用找零了。”
前台看了看手里的三张红票子,又看了看朱大长和侯三,眼角抽搐一下,指着朱大长对侯三笑容僵硬道,“大哥,按道理来讲,您这位朋友的情况是要加钱的,毕竟要找一个愿意给这位大哥服务的技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