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圈到了一处院子的门外,跟在身后的流星与流扬见状面露震惊,却不敢说什么,两人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回到了薄宅。
回到薄宅,薄以年坐在堂屋的上座,管家见状赶紧给薄以年斟茶,面容恭敬,看薄以年的眼神也充满了慈爱,“公子,您回来了。”
薄以年颔首,“福伯这么晚了还没歇下?”
福伯摇头,“人老了,睡得晚,醒得早。”说着站在薄以年的身旁,垂着头,“你看,这还是有好处,这么晚了还能见到公子您回来。”
薄以年端着茶杯吹了吹,却并未喝茶,而是指着旁边的座椅让福伯坐,福伯应声是赶紧坐下,薄以年把茶杯放在红木茶几上,看了一眼垂首恭敬的坐着的福伯,笑了笑,“许久不见,福伯见到我拘谨了不少。”
“许是太久不见公子,觉得稍微疏远了。”福伯微笑着回答。
薄以年闻言一笑,“又不是外人,福伯这话就是没把自己当薄家的人。”
福伯一愣,赶紧站起来,“老奴生是薄家的人,死是薄家的魂,公子知道老奴一直都对薄家忠心耿耿。”
“你对薄家倒是忠心耿耿,但是对我呢?”薄以年站起来,一步一步靠近福伯,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眼里却一片冰冷,“想必对于薄家,福伯忠心的是我二叔吧。”
福伯一愣,赶紧躬身,“老奴三十年前被老太爷买回来,就一直跟在老太爷的身边,老太爷死后就一直跟在公子身边,十年前老奴就来了京城,这么多年从未和二爷有任何的牵连。”说完跪下去,“请公子明鉴!”
“是啊,三十年前,那时候我还未出生。”薄以年蹲下去逼着福伯和自己对视,“但是那时的二叔已经可以收买人心了。”
原本是大冷的天气,福伯却流了汗,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公子明鉴,老奴对您和老太爷是忠心耿耿啊!”
“正因为你对祖父一直忠心耿耿,所以这十年来你与二叔书信来往,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薄以年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福伯,“说吧,我二叔在哪儿?”
福伯震惊的抬头看着薄以年,颤颤巍巍,“您都知道?”
“你们还真当我是傻子?”薄以年看着福伯,面无表情,“福伯,明日起,你不用留在府上了,就去我二叔身边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