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醒酒药的楚慕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楚枫等在那里打算等她醒了之后带着她一同离开,但是等待的时间实在是漫长了一些,他看了一眼正慢条斯理煮茶的薄以年,问,“下棋吗?”
薄以年抬眉看他一眼,楚枫笑了笑,“她一时半会儿应该醒不了,我们难道就一直喝茶等她?”
薄以年让流星拿了棋盘,楚枫拿了黑子,把装着白子的棋笥递给薄以年,薄以年扬眉,楚枫挠了挠头,实诚道,“我的棋艺不行。”
薄以年颔首,“那你先。”
楚枫把黑子落了下去,薄以年落白子,几颗棋子落下,薄以年很确定对方是真的棋艺不行。
但是他并未说话,只是下棋。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楚慕醒过来,看到正在棋局上厮杀的两人,她揉了揉头坐起来,懊恼的回忆了一下自己醉酒之后做的狗事,在心中默默地骂了自己几声狗,然后走过去,“下棋呢?”
看到满盘的棋子,楚慕瞪眼,“这...二哥,你棋艺提升了?”
楚枫冲她扬眉,“如何?”
楚慕认真看了一下棋局,又研究了一会儿两人之间的落子,看向薄以年,问,“你怎么做到的啊?”
“他几乎每一颗棋子都把自己走成死局!”楚慕蹲下认真的研究了一下棋局,才侧首看薄以年,“你是怎么用自己的白子,把他的黑子救活的?”
薄以年一笑,问她,“你来不来与我对弈一局?”
“我头疼。”楚慕摇头,“今日又给你添麻烦了,我想回去休息。”
薄以年颔首丢下手中的棋子站起来,楚枫问,“一直都是你在救我?”
薄以年看了他一眼,看向楚慕,“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否移步说话?”
楚慕颔首,跟着薄以年到了外面露台,她发现薄以年的目光放在湖面上一个窟窿上,楚慕这才想起来是薄以年救了她,她赶紧道,“我给你诊脉。”
“我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薄以年看着楚慕,目光有神,“我可以使用轻功了。”
楚慕不由分说的拉着他进屋子里面坐下,跑到药箱那里拿出诊脉包放下,让他把手放上去,再三确认他没事之后,才笑了,“看来前些日子试着祛毒有效了,你体内的毒已经没有占在心脉上了,再过几日我试着给你完全祛毒,如何?”
“祛毒之后呢?”薄以年面色沉着,“不是说要半年吗?这才不到两个月,会不会太着急了一点?”
楚慕看着薄以年并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眉头皱了皱,“你的毒能解了,你还不开心了?”
“他的毒解了,你就不能随时过来了,怎么开心的起来?”楚枫嗤笑,“我看你们两个都中毒不浅啊。”
薄以年一怔,收回自己的手,“那个....”
“你说得对。”楚慕站起来,慌张的看了薄以年一眼,“解毒的事情不能太过于着急,我们应该循序渐进才是。”
说完快步走过去拉着楚枫往外面走,“今日打扰了,我们先走了。”
薄以年看着楚慕慌张离开的样子,嘴角微扬,她竟然没反驳她兄长说的话。
楚慕拉着楚枫走出品茗轩,但是因为头疼,懒得和楚枫说话,楚枫就不一样了,他一路都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楚慕,问,“小妹,你真的不懂男女之情吗?”
楚慕不理他,心中却在琢磨男女之情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
她对薄以年的那种感觉就是儿女之情吗?
她只是觉得自己和薄以年在一起很轻松,大概是因为薄以年知道她身份的缘故,在薄以年面前她可以做自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可是这一切都仅仅是这样吗?
“你知不知道你喝醉之后立刻就要找他?”楚枫看着楚慕的样子,挑眉笑道,“你又知不知道你看到人家一直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