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校服姑娘也就十六、七岁,他与之根本就素未谋面过,便问“你认识我?”
“不认识。”校服姑娘莞尔一笑,崇拜道“不过,我知道您的传说,前些天在广陵每天三次为人看相算命,排忧解难,而铁口直断,又准又神,就连潜藏多年的逃犯,经您算过直接就投案自首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您。”
“啊?”
赵凡和神秀相视一眼,就愣愣的问“为何感谢我?难道那杀人犯当初害的是……”
“不是的大师。”校服姑娘摇头解释说“我家那位女王是刑警,去年调到广陵了,就连节假日,回来的次数都少的可怜,都是我和爸爸去那边看她,上个星期因为那逃犯在广陵落网,她和同事们因此放了三天假,然后我们一家就去玩咯,所以要谢谢赵大师。”
然后她又道“我妈把您讲的特别神,不过说同行的是位没有头发的摇鼓盲人,所以开始我没太敢认。”
赵凡了然,便开玩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回头得代我给你家那位女王转达一句,发下来的奖金记得分我一点。”
“好啊。”
校服姑娘掏出手机,说道“赵大师,合个影呗?我晚上跟她好好炫耀下。”
“成。”
赵凡对这个天真烂漫又活泼开朗的小妹妹印象很好,便竖起剪刀手。
而校服姑娘绕到摊子后边,嘟起嘴咔嚓一拍,至于神秀,就半个耳朵入镜了。
“赵大师,加个微信呗,等我家女王的奖金发了,让她转给你。”她道。
赵凡说了帐号。
校服姑娘添加完好友就礼貌的摆着手说“赵大师再见。”
“拜拜。”赵凡点头。
神秀苦笑道“凭啥合影就照了我半个耳朵?心塞至极啊。”
不久之后,校服姑娘发来一个笑脸,“我叫徐晓晓,大师百忙之中记得改个备注哦。”
“这名字取的有水平,相当棒了。”
摊子无人问津,赵凡闲的没事干,便和徐晓晓聊起天来解闷。
他这才知道在天桥下摆玄摊为何会生意如此惨淡了!
因为那白袍老头、无眸老太、中山装男子在扬州城的天桥下摆摊,已有十年之久,并且要价奇高。
中山装男子,一个黄豆粒大的物件都得上千!
白袍老头,算一次命,最低十万起步!
无眸老太,炒一回指甲,一百万!
但是传说真的很灵验,可价格却令绝大多数人望而止步,后来路过的行人们干脆就无视那三个摊子,也就外地第一次来的会上前问问。
顺理成章的,这三位被称为扬州富豪的御用大师。
毕竟,除了富豪和那种遇到大麻烦不得不一掷千金的普通人家,没谁能在天桥下消费的起。
赵凡算是明白了,敢情过往的行人们将他当成跟那三个摊子一路的了,连八卦图上的“免费”二字都懒得看,因此无人光顾,也难怪那三个摊主如此沉得住气,人家的服务对象根本就是富豪跟急需救“火”的人!
虽然没有古董生意那句“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夸张,却也差不多了。
这时,赵凡放下手机道“神秀兄,咱这有一暖瓶的柠檬水,你就扯开嗓子使劲吆喝吧,重点宣扬免费,通通免费,一切都免费。”
“究竟和那位小女施主聊了啥,让你一下子转变这么大?”神秀有点犯懵,过了片刻,便吆喝了起来,他没有半分不情愿,赵老弟扮的身份可是大师,所以要塑造高深莫测形象,哪能让大师亲自上阵招揽生意?
赵凡倒了两大碗柠檬水,放到旁边。
“老少爷们,父老乡亲,叔叔阿姨,大爷大妈……好消息,特大好消息,广陵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