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改变了想法,点头认同她的观点:“也好,子杨最大的优点是天真率直,像他这种性格的孩子,适合堂堂正正面对输赢成败。”
聊着聊着,楚子枫想起了汪语琦对宋致远的狗血迷恋,眼珠转了几转之后,刻意说道
“子杨和我同父异母,和汪语琦同母异父,但他似乎和我们这两位姐姐的性格完全不同,学长你觉得呢?”
“你本身就有率真的一面,读书的时候特别爱讲犀利的大实话,这方面子杨和你挺像的”,宋致远回忆起一件旧事
“记得以前全市中学生运动会的时候,原定跑接力赛的一位同学摔伤了腿,只能临时让你上场做替补,比赛之前我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大家有没有信心,别人都回答有信心,只有你不说话,我好奇追问,你还记得你自己是怎么答复我的吗?”
“这事我好像有印象”楚子枫边喝鸽子汤边回想
“我本身不擅长短跑,那时被赶鸭子上架,别说夺冠,就连拿奖牌的信心都没有,实话实说难道有错吗?”
“你的原话是我没有夺冠的信心,本来不好意思明说,但社长你非得要问,我只能实话实说”,宋致远对此事记忆犹新,甚至连楚子枫讲话时的神情都记得一清二楚
“当时我完全无言以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尴尬。”
“想起来了,不过我后面明明还补了一句,说会尽最大努力不拖团队后腿,虽然得金牌没有希望,不过会尽力争银保铜,最后确实如愿得到了银牌”,提过往事后,楚子枫的话题又绕了回来
“想不到学长你还挺记仇的,我的性格的确不怎么样,也不会说什么好听话,汪语琦可就不一样了,她在学长面前,句句话都悦耳动听吧。”
宋致远是聪明人,自然听得懂话里的暗示,并未绕弯子,直接说道:“你终于发现汪语琦在我面前的举动不正常了。”
“我最近忙的团团转,哪有工夫盯着汪语琦,是其他人看出了汪语琦的反常,特别告诉我的”,楚子枫也索性把话摊开,直言利弊
“咱们两人是契约假结婚,在外面有情人是很正常的事,但必须挑选合适的对象,更要与不合适的人划清界限,毕竟人言可畏,如果难听的流言蜚语传开,受损最大的是学长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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