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与致远学长恩恩爱爱、白头偕老,如果我对母亲大人打半句诳语,就请四大菩萨降罪,让我的这段婚姻以离婚收场,母亲大人怎么样,够不够毒?”
这一刻,宋老夫人终于相信了她的“大实话”,从头开始盘问:“你口口声声说致远不大喜欢你,那他为什么会娶你?”
楚子枫半真半假地编故事:“致远学长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一心扑在事业上,不会在谈情说爱方面浪费太多时间,我和他从小认识、彼此熟悉,共同语言比较多,也有能力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综合各方面条件,他认为我是做太太的最佳人选。”
宋老夫人追问:“他娶你不是因为爱你,只是因为客观条件合适,你难道一点都不介意吗?”
“人心易变,爱恋易逝,情情爱爱最不可靠,客观条件才能经得住时间考验,我要成为学长身边的贤内助,为他其他女人给不了的条件,做他最需要的人,让他离不开我,这比虚无缥缈的爱更有意义”,楚子枫狐狸似的眼珠转了几转,将话题引向宋家的妻妾之战——
“母亲大人,别看今天那小三仗势狂妄,其实老爷子真正离不开的人,不是她而是您,因为此时您手中所掌握的资源条件,比她强千百万倍!”
宋老夫人摘下腕间的念珠,习惯性地一颗颗拨弄,她对楚子枫的想法很感兴趣:“什么意思,把话讲清楚。”
“关于如何解决白芸芸母子,我有一些小想法,尽管不太成熟,但还是想向母亲大人讲一讲,供您参考”,楚子枫先客套谦虚一把,然后才说道——
“有关香港宋氏的情况,我通过朋友简单了解了一下,那边公司的金融、娱乐和地产三大主板快全部亏损严重,如果没有外援资金支持,集团撑不到半年就会倒闭。
白芸芸母子来到沪宁,明面上是代表老爷子收回大陆宋氏的资产,其实真正的目的是要钱挽救香港宋氏,他们嘴上叫嚣着打官司,实际是故意用狂妄的态度给您施加心理压力,逼迫您破财保面子罢了,依我的估计,那边真走法律途径起诉的概率并不大。
近三十年来,大陆宋氏的大局都是母亲在支撑,期间经历过几次经营危机,为了渡过难关,您不仅出售过嫁妆中的房产地产,还曾动用娘家欧阳家的关系网为集团多次融资,这在业内并不是秘密。
大陆宋氏如今的资产之中,有多少姓宋,又有多少姓欧阳,花费一年半载的工夫也未必能算得清,假如这件事当真闹上法庭,官司持续三年五载都不一定有结果,单从时间上就能生生把那边拖破产,这些情况白芸芸母子不会不清楚,他们才不至于傻到真打官司的地步。
从眼下的总体状况来看,真正怕走法律程序的不是我们,而是白芸芸母子,只要您稳如泰山不给钱,他们那边根本狂不了几天,香港宋氏真的走上绝境,老爷子也会认清现实,明白大陆宋氏比香港宋氏的地位更高,知道您比小三更重要,自然而然就不会继续沉迷在白芸芸的温柔乡之中了。”
上午斗完小三之后,她回到公司就向法务部的律师了解了相关的法律规定,认定白芸芸那一方通过起诉的方法追讨宋家家产的概率相当之低。
当前宋氏集团内忧外患,宋致萱和宋致诚无一能派上用场,宋老夫人深陷孤立无援的囧境,楚子枫特在此时将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积极为解决小三的事出谋划策,不管她所讲的是对还是错,对宋老夫人而言终归是极大的心理安慰。
楚子枫真正想要达到的目标,不单单是平息白芸芸母子夺家产的风波,而是尽力让宋老夫人的情感天平向她这一边倾斜,为宋致远重回宋氏执掌大权铺路。
宋老夫人的想法与楚子枫基本相同,不过她另有一重顾虑:“白芸芸本就寡廉鲜耻,现在香港宋氏陷入困境,她和她的儿女都有失去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