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凡道:“有我的符在,它们进不来,而且我也能有所感应,只要脏东西敢来,我就立刻赶过来。”
听闻此话,伍志国这才安心,千恩万谢的将三人送上车。
等回到家里,天已经蒙蒙亮,三人也就没再睡,盘腿打坐,假寐了一阵。
早上八点半,李父、王半仙还有胖子,三人才逐个醒来,洗漱吃饭。
饭桌上,李秋凡问李爱军知不知道血棺沟。
李爱军和王半仙同时脸色一变。
“你问那鬼地方干啥?”
李秋凡便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三人同时愣住,他们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你们都知道哪儿?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王半仙吸溜喝了口小米粥,声音有点哑:“哪里啊...可邪性的很,据说血棺沟的由来已久,具体追溯道啥时候连我都不清楚了,听我爷爷说,血棺沟以前是一片良田,叫馍馍梁,住在哪儿的地主六十多了又娶了个十八岁的小老婆,可不曾想,完婚第三天,小老婆就死了,死状惨不忍睹,据说浑身的皮都给扒了,血淋淋的挂在馍馍梁唯一的大杨树上。”
“可在当时人命还不如一斗粮重要,地主给了小老婆父母一点钱,说她是被山里的一头野兽害了,也就没人再追查了,然而自那天起,地主家就不停死人,人人都传是地主害死了小老婆,她变成了厉鬼回来索命。”
“地主随即请来个野道士,打了副棺材,整整用了九十九道符封在棺材外,还绑了墨斗线,钉了七星钉,最后以一只开光的貔貅镇压,将棺材就埋在她死的那颗树下。”
王半仙又夹起一筷头咸菜,有滋有味的嚼着。
胖子听的入神,催促道:“还有吗?师兄你快说啊!”
王半仙咽了咸菜,又吃了口馍道:“棺材下葬当天,阴风呼啸,整个馍馍梁上鬼哭狼嚎,数不清的乌鸦漫天盘旋,叫的无比凄厉,直至叫死,瞪着眼睛的乌鸦尸体扑了一地。”
野道士当即起了个法坛,整整做了两个时辰的法,棺材忽然从里面沁出来大量的黑血,像雨一样往外滴,而且重的不像样,十几个小伙子都抬不动。
野道士直接怒了,掐诀念咒,引来无数天雷,将棺材劈的是黑烟滚滚,最后棺材还是成功下葬。
但是!
王半仙话音一转:“棺材是埋了,可土刚填上,坟头周围的土忽然就变成了血红色,野道士脸色大变,掐算一番后说这棺材不能埋,准备挖出来烧了,没成想等他话音刚落,整个馍馍梁就轰然塌陷,几十个帮忙抬棺挖坟的人,包括地主家的大部分人都被埋了下去,无一生还!百十号人挖了半个月啥都没找到,尸骨无存啊...”
“自那以后,馍馍梁就被人改成了血棺沟,说来也怪,馍馍梁陷了,可那颗死树居然有一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树下还有座野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