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离去。
马掌柜早些时候已经收到了宋财的飞鸽传书,早早的为长生准备了住处和饭食,待捕头带着官兵离开,马掌柜急忙将长生请进太平商号,端水奉茶,送上酒菜。
长生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相较于饭食,他更需要休息,但拍卖很快就要开始,他随后就要赶去北城的货场,也没时间休息。
长生吃东西的时候马掌柜趁机向其讲说拍卖的相关事宜,包括那三匹汗血宝马的情况,那三匹汗血宝马是两公一母,母马已经身怀六甲,汗血宝马的孕期是三百六十天,再有两个月那匹母马就能生产。
公马的起拍价是十万两白银,由于公马比母马更擅长奔跑,所以母马的价格要略低一点,但这匹母马有孕在身,相当于两匹马,故此母马起拍价为十五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一万两或一万两的倍数。
由于汗血宝马的名头太大,且实至名归,故此西域各国得到消息之后都派人过来想要将其买走,而横行西北的一些门派和部分拥兵自重的节度使也闻讯赶来,单是入场号牌就发放了三十多张,
这种入场号牌也不是随便发放的,需要验资十万两,说白了就是人家不欢迎看热闹的,没有号牌连货场的大门都进不去。
马掌柜此前已经得到过宋财的授意,提前为长生准备了一张号牌,编号是二十八。
马掌柜知道长生的身份,也知道他继承了倪家富可敌国的产业,但他对于这场拍卖仍然很是担心,既担心长生拍不下那三匹汗血宝马,也担心即便拍下了也无法顺利带走,因为此番参与竞拍的不但有西域各国的达官贵人和皇亲贵胄,还有手握兵权的节度使和一些实力强大的江湖门派,如果长生此番是代表朝廷前来竞拍这些人或许还会有所忌惮,但长生此行乃是个人行为,马掌柜担心这些人不买他的账。
听得马掌柜言语,长生没有接话,因为马掌柜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他倒不担心拍下之后能不能带回去,他只担心自己能不能拍下来,虽然他随身带了不少宝物,但前来竞拍之人无一不是家财万贯,势在必得,自己拍下一匹想必没什么问题,但是想要将三匹全部拿下,难度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