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兴奋和激动。
这个女孩子叫‘海尔薇迪雅’,是来自瑞士的,已经在威腾底下学习四年了。
海尔薇迪雅有着天使一般的面孔,魔鬼一般的身材,而且如今还不到30岁,在普林斯顿大学有着‘校花’的称号,追求者比比皆是,很多普林斯顿大学的学生为了追求她,都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决斗了。
可是海尔薇迪雅的目光很高,根本没有给这帮追求者任何机会,她的偶像是秦元清,她认为她的另一半,应该是像秦元清这般优秀的天才。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百里挑一。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哦?谁给我发邮件了?我猜猜,是有人请我做审稿人?”威腾露出思考之色:“还是有哪个大学又要邀请我去演讲?”
威腾对于这些,已经不感冒了,从他名传世界后,他头上就有了各种头衔,然后还是四大数学期刊的审稿人,《科学》、《自然》两大期刊的审稿人。
至于每年邀请他去大学开讲座的,就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了。
“教授,是秦!”海尔薇迪雅惊喜地说道,然后将邮件打印下来,交给威腾。
作为威腾的学生,海尔薇迪雅同时也是他的助手,帮他管理着邮件。毕竟作为一个小老头,威腾实在用不惯邮箱、互联网这些东西,而他的学生就不一样了,刚好最为合适。
“哦?难道秦又作出什么了不得的成果,又要开学术报告会了?”威腾好奇地说道,然后自顾自地接过几页纸,看了起来。
当看到秦元清邀请他到华夏工作,一起研究超弦理论、理论的时候,威腾都愣住了,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了一遍,足足前前后后看了三遍,威腾才终于确认,秦元清给他发邮件,不是因为秦元清又作出什么伟大成果要召开学术报告会,也不是代表水木邀请他去水木开个讲座,而是邀请他前往水木任教。
顿时,威腾就内心就挣扎了。
威腾可谓是家学渊源,他的父亲路易斯·威滕是研究广义相对论的理论物理学家,他的母亲也是知识分子,所以他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教育良好的家庭,享受着精英教育。他原本就读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后转学布兰代斯大学获得学士学位。然后在1976年获得普林斯度大学博士学位,从此几乎可以说是在普林斯顿大学度过。
他作出的主要成果,都是在普林斯顿大学和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取得的。他以普林斯顿为豪,他也喜欢普林斯顿,他对普林斯度有着深厚的感情。
他从未想过离开普林斯顿,去其他地方任教,在他心中,哪怕常年排名世界前三的大学也比不上普林斯顿。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在秦元清邀请他到水木高等研究院,一起联手研究超弦理论、理论的时候,他心动了!
超弦理论、理论是他一生为之奋斗的事业,他曾经多么想凭此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他曾经信心满满,觉得只要给自己时间,他一定可以解决超弦理论第一次革命的时候,为何选择欧拉数绝对值为6的‘卡比拉丘成桐空间’这个问题。
可是三十年努力,事实证明,他无能为力解决这个问题。更别说其他矛盾之处了,他想依靠着超弦理论、理论的贡献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希望是那么遥远,遥不可及,毕竟像这般高深的理论,想要在现有的实验设备中得到证实,几乎是不可能的。
别说什么海外科学家并不在意诺贝尔奖,是华夏功利心强这种说法。实际上海外科学家,同样都想获得各自领域最高奖。毕竟对于学者而言,他们对于金钱、物质享受并不怎么热衷,但是却很在意自己在研究领域的地位。
而有没有获得领域最高奖,就是一个很重要的指标。同样作出伟大成果的,一个有获得诺贝尔奖,一个没有获得诺贝尔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