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折磨,在初步的战斗结束后,双方都试图把火炮阵地推进到能攻击到对方的位置,然后就造成了两个火炮阵地中间的区域。
双方火炮都在开火,由于有的时候精准度不高以及侦查跟不上形势等问题,有的时候是同时经受双方炮弹的洗礼,不只是要面对敌人的炮击,还要面对自己人的。
于是战场情况往往变成了双方见面一顿对射,然后各自呼叫火炮支援后躲起来,然后双方炮弹不分彼此乱杀一通...最后发现自己人的炮击误伤的反而更多一些。
可能士兵到头来自己也不知道,炸死自己的到底是自己人的炮弹还是敌人的炮弹。
梯也尔不打算理他,他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于是弓着腰跑到了大门边缘,然后表情大变,外面传来的是瓦伊人的吆喝声,他向外瞄了一眼,发现是两个瓦伊凡人正在殴打一个抱着头的菲林士兵。
这两个瓦伊凡人一边狂笑一边踢打着,似乎觉得折磨这个菲林很有趣,那个男人倒在地上狼狈的吐着血,这样下去迟早得被打死。
梯也尔一阵厌恶,给达尔顿打了一个战术手势,后者立刻明白了,于是拿起枪跑了过来。
这两个瓦伊凡背对着他们,所以很有机会。
“怎么干?”达尔顿皱起眉头。
“别开枪,你负责左面那个,我打右面的,救下那个倒霉蛋。”梯也尔说道。
达尔顿咽了咽口水,他哆嗦的看一眼那个五大三粗的瓦伊凡佬,感觉自己小胳膊小腿会被一拳呼死。
“笨死你了,你的刺刀呢!”梯也尔把自己的三棱刺刀装在步枪上,然后翻出了窗户小心翼翼朝着那两个士兵走了过去。
达尔顿心里打战,但受到梯也尔的鼓舞,也颤抖着把自己的三棱刺刀装在了步枪上,跟着跨出了窗户。
那个地上挨打的菲林士兵也瞪大眼睛,注意到了正在他们后方接近的梯也尔和达尔顿,于是更加卖力的惨叫起来,为他们打掩护,这让那两个施虐的瓦伊凡士兵似乎更来劲了。
就在偷袭快成功的时候,窗户里那个妇人突然伸出头来,歇斯底里的吼道:“小心你们的后面!!”
那两个士兵一愣,显然没反应过来。
梯也尔脑子一炸,连忙冲上去一刀胡乱插在了那名士兵的肾脏上,怒骂道:“这天杀一万遍的瓦伊凡婊子!”
“唉...”达尔顿也来不及说什么,心情复杂,连忙一刀朝着另一个瓦伊凡士兵捅了过去,可是却被反应过来的瓦伊凡人用手抓住了,那手掌被三棱刺刀割的鲜血淋漓。
四个人扭打在一起,那个被梯也尔捅了肾的士兵极其顽强,即便被偷袭也不落下风,反手一脚差点给他踹闷气,然后反手跳起来把自己肾上的刺刀拔出来了,眼里怒不可遏,像是恶魔一般朝着梯也尔冲了过来。
梯也尔心惊肉跳,连忙闪开,看着这个大个子扑了个空,然后一拳打了上去,砸在瓦伊凡的角上,拳头反倒鲜血淋漓。
那瓦伊凡士兵扭曲一笑,嘴角歪斜,双手抓起梯也尔的肩膀将其抬了起来,用膝盖一下一下狠狠顶着,每一次都力量极大。
达尔顿的情况更为凄惨,他几乎是被瓦伊凡人压着打,一拳被揍飞几米远,然后被骑在身上揍,那个瓦伊凡士兵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一时忘了拿起步枪。
黎博利与菲林和瓦伊凡的力量差距终究很大,这是种族能力所决定的,瓦伊凡就算挨了三枪也不一定会死,不过菲林一枪基本就没力气动弹了。
眼看那个瓦伊凡人来得及瞄准达尔顿开火,地上那个头破血流的菲林士兵摇晃着站了起来,用力把那个人扑倒。
达尔顿反应过来,意识到他们打不过,现在也顾不得惊动其他敌人了,拿起梯也尔掉在地上的冲锋枪,朝着那两个瓦伊凡士兵疯狂扫射。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