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朱渠自觉处事有些许不当,但是,已经尽了为臣之义。
“真是!还真是双面人朱渠,从小就是这样,父亲面前一套,我面前一套!”九舟手足无措的时候摸到了鞭子,正要拿这物件收拾眼前这个“叛徒”。
“从小,我为了维护你,在你父亲面前揽了多少事儿,即便是主子也不应该忘!”朱渠忍着疼痛,艰难起身。
“我告诉你有用吗?就凭你,就你刚才从河里出来那几下子?我不去把河道里面的绳索截断了,掀掉一层重铁,就你,出不来!”朱渠见九舟暴脾气重见天日,立刻把在他内心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之类的耍出嘴,赌一把。
正好九舟喜直截了当,不喜遮遮掩掩,话说半句之类的高深莫测之人。
看情形是九舟有所收敛,朱渠上前,冲着九舟右肩,轻轻地来了一拳。
“故人已逝,你和我一起做该做的事情要紧,过去的你不明了的事情,以后,会渐渐清晰。我和以前一样,在你左右!”
朱渠意味深长地说完,拍了拍九舟的肩膀。
“好!终究我还是信你,你随我去姚阳,将我母亲安葬。”
“得令。”
九舟像行军之前一样,将朱渠揽入怀中,拍了拍后背,然后,伸拳碰一个激烈,而此时,朱渠却并没有伸出他的右手。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朱渠不喜江湖中的弯弯绕绕,学的是诸子百家,行的是中庸之道,洒脱对他而言,就是浪费时间和生命,唯有为民生做事,才是正道。
两个人在杳无人烟的暗夜里,架起杂草和木材,将肖启兰的尸身烧了。
朱渠不知从哪儿拿了一件沉甸甸的做工讲究的木盒子,纹路上刻着金丝凤凰,一股异香扑鼻。
九舟再一次异样地看着朱渠泪流满面且恰如其分地收拢骨灰。
“别问,以后,我会慢慢说给你听。”九舟正要开口,朱渠已经余光感知到,忙摆手打断。
冥河暗夜星落,只有月上枝头。
异装后,俩人骑着一头马匹行夜路,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