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站在廊上,斜靠着柱子,眼笑眉舒地瞧着里头忙碌的身影。
“这种感觉以前怎么没觉得如此美好?也许,我以前只是觉得生来便有的不足惜,以前只是觉得身边的人和爱不会消失。可是……”九舟心里想着,笑容有些挂不住。
好一会儿,九桦珍才收拾好两袋子物件儿,生气地朝着门外这个“甩手掌柜”问道:“还有吗?”
“没了,其实这些都可以。”还没等九舟故作焦急地说完,九桦珍便将两个包裹塞到他的胸前,拍了拍包袱,说道:“可以什么,肖兄,你当我们是去游山玩水吗?前路艰险,多备着点!”
言罢,便以极快的速度走了出去。九舟只得低着头跟着。
路上,九桦珍看着九舟的背影,想起前些天晚上那个片段,便追了上去,忍不住问了一句:“肖兄,你,那个兄弟,如今可好?”
“嗯?兄弟。”九舟侧过脸,迟疑地问到。
“就是你晚上喊的什么俊的那个人。”周旭听闻,非常认真地补上一句。
“俊?哦,呵~”九舟晃过神来,面露难色地尬笑一声,便不再言语。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九桦珍继续追问着。跟孩子似的,问得萝卜不生根为止。
“非常好!四季里面,我最喜欢五月,和风细雨,美不胜收!”九舟开口说话,却是越说越没了谱。
“四季,五月,和风细雨!看来受的伤太深,一时半会儿好没好,他自己也不清楚了。”九桦珍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便就不再问了。
可是,九舟来劲了,反问道:“听闻九兄昨夜不在房中,是所为何事呀?”
九桦珍转头瞟了一眼,回答道:“说来话长,以后再说。不过,你要找的晓生,有些眉目了。”
九舟满腔的热情已经在嘴尖露出了端倪,还没发泄出来,九桦珍便接了上一句,说道:“他就是东进,到现在为止,我们只知道他和西邪有关。”
九舟彻底蔫了,心想:闹了半天,还是花满楼的事情。谁说女大不由娘,男大也由不得爹呀!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九舟战术性地咳嗽了几声问到。
“去摩耶府邸。”九桦珍目视前方,眼神坚定。
九舟并没有言语,后头跟着的二人更加没有表达的意思。只是三人均咳嗽了几声。
一个本身带着冰的人,不善于把话说全乎了,总是半句半句,周围的人还得跟着猜。此时,三人已经抱成了团,不理不睬。意思是:你说,我便听着,你不说,我们也不问。看谁能扛到最后。
九桦珍没有明白过来,但感觉三人突然安静下来,也有些许不适应。他开始讲述这几天发生的事。“我昨夜在化丰山遇到一位自称’苏若’的女子,你猜是谁?”
半晌,无人接话。
九桦珍喉头微动,感觉气氛有些尴尬,但这并不影响被调动出来的述说欲。
“她是薛任君的生母。”言罢,九桦珍转头扫了一眼后面跟着的三人。
只见九舟眉头逐渐紧锁,看似有些诧异。便对着九舟问道:“肖兄也觉得不可思议吗?”
“你确定?薛夫人歿时可是经过将军府和衙门审查过的。”九舟思量了片刻,回答到。
“看似薛任君和你差不了几岁,你怎知她母亲的事情?”九桦珍目光定在九舟的眸子中,似乎在找寻答案。
“这些将军府都有记录在册,我曾经接过一单生意,无关杀戮。见到过她的生平。”九舟脑子转得快,编故事此类的江湖救急是他手到擒来之术。
“肖兄真是侠客,生意和义气两不误。”九桦珍怼人的功夫在这人身上练得如火纯青,不可小视。
“那女子给我看了籍贯文书。我记得有实录记载薛夫人曾经随丈夫久居边塞,是有随身携带证明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