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叛国之罪坐实,占住义理......否则怕还是有些麻烦。”
思虑至此,盘坐练气的陈奕心神有些不定,一时杂念纷呈,难以入静。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得了些机缘的普通人,头脑简单,不是什么生而知之的智者,也不是什么心思深沉的老阴逼......
“哈......”
轻笑了一声,他自嘲道:
“还是缺了磨砺啊......”
........................
宁河城南,有一处偏僻的小院。
这附近人迹罕见,只有这座小院在此屹立多年,那两扇漆黑、幽深的乌木门户,乍看之下宛如通往地狱的门户。
这一日,只见一名腰间别刀的白衣少年孤身来到了门前。
他面若朗星,一身长袍飘逸,缓缓从衣袖中伸出了一双带着老茧的手掌,推开了两扇门户。
老旧的乌木门缓缓打开,开合之间发出凄厉的吱呀声,引起了院内几名壮汉的警惕。
只见这几人神色一紧,迅速提刀疾奔而来,但在见到这白衣少年之时,却纷纷放下警惕,低眉俯首地行礼道:
“二爷!”
来者正是陈奕,而此处,正是关押柳寒风、周凡的所在。
“带我去见人。”
陈奕淡淡的对几人说道。
原来,他在书房静室内难以入定,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找两名俘虏聊上一聊,即便套不出什么话也不打紧......嗯,今日无聊,权当消遣。
尚未走到关押两人的房间,远远的便听见里头有响动传来。
陈奕有些好奇,侧目问了一句护院道:“这里头这是在做甚,尔等在用刑”
这护院闻言,咧开了嘴,嘿嘿笑道:
“倒也不是用刑,只是昨日哄骗他们吃了太多药,药翻了之后,又上了不少家伙,那老的还好,那小的吓破了胆,今日是死活也不肯吃药汤,这不,正叫人进去硬灌呢......”
陈奕有些无语,不知该作何表情,待走至门前时,房内的凄喊清晰可闻......
“别过来,我没伤,放过我......”
......
“我不吃药......你不要过来啊!”
......
他轻咳了一声,推开了房门,房内动静随之一滞.......
入目便是几个大汉压在那周凡的身上不知在做着什么,柳寒风被绑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着。
见陈奕入内,那柳寒风倒是面色不改,淡定自若,而那地上的周凡就宛如见了救星,凄厉的嘶喊道:“陈公子......陈公子饶命啊!我是周凡,九缘山周凡!我是奉了魏师叔之命来拜访你的,不能如此对我啊!”
陈奕脚步一顿,原地单手掏了掏耳朵,无奈的眼神示意几人放他起来,待得他起身后,打量了两眼,问道:“魏师叔,哪个魏师叔”
周凡半身衣衫尽数被药汤打湿,哭丧着脸答道:“游鱼剑,魏云乔,他与公子在常宁关有数面之缘,还道您曾出手帮他解过围呢!”
“哦,是他!”
陈奕思索了片刻,猛然想起了战场上那青衫客的模样,恍然大悟道:“原来是魏先生!那你......”
周凡见事有转机,连忙抢着解释道:
“我正是受了师叔之托前来答谢,路上正遇着公子形色匆匆的赶出城外,便一路跟随......本想着若有什么麻烦,当可襄助一二......奈何竟教公子误会!”
“我与这老货不同,我是友军啊!”
“你.....”
柳寒风听到这句话再无法淡定,朝着周凡怒目而视。
奈何陈奕在场,他敢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