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两边高楼,也笑起自己的蠢来,心想,反正走都走到第六街了,不如去找找树儿。
心刚想着,步子便迈了起来。一到树儿的诊所可好,他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看到了朱肝。
核酸惊的一呆,问到,“朱肝?你怎么在这儿?”
“你是……”朱肝缓站起身,看了核酸半天才想起来,“带权走的那个飞人儿?”
“是啊!要说起那天可好,我见你时,你正一刀劈死一个铁人!你可太厉害了!”核酸推着朱肝夸赞着。
只不过朱肝并不开心,也没有回应核酸的夸赞。核酸看出些问题,又问他怎么在这儿。
“莲差点被戳死,在里面。”
核酸一听更是惊成一个木桩,他没想到莲这种猛人还能被戳着……
呆了半晌,他眨了眨眼,转头便要往趁所里面走。
这时,树儿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闪了出来,拽住了核酸的后脖领儿,“干嘛干嘛?里面你不能进。”
核酸一转眼,着急起来,“不是,我俩认识,我……我就想看看他伤的怎么样。”
“他现在没什么事儿,可你一进去,就会出事儿。”
核酸听这话十分别扭,什么叫自己进去就有事?于是拧起眉毛,叫起真来,“不是,你什么意思?”
“他的肝脏被戳中一刀,需要在无菌环境下恢复。”
“那权怎么不在无菌环境下恢复呢?”
“哦,那个女人叫权啊,”树儿转身又搬弄起桌子上的一些器件儿,对核酸又有些爱理不理了,“她命大,不用在无菌环境恢复。
“命大?这是啥理论?”
树儿不理他,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事。
核酸于是再问,“那莲啥时候能好?”
“那看情况了,十几天?几十天?。”
核酸看着树儿对自己爱答不理,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要说话就好好说,我核酸是被你救过,可也不是你践踏我自尊的理由!”
树儿一惊,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核酸,使劲拽开了自己的胳膊,“是你讨厌,我可没有践踏谁自尊。”随后,树儿气颠颠的走进屋了。
核酸盯着树儿背影,一脸的嫌弃。朱肝这时插上嘴来,“既然权在这儿,我去见见她。”
核酸被朱肝叫的缓过神儿,“权?对,是该见,走,我带你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