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然后又一起停住,核酸让树儿先说。
树儿点点头,说到,“你伤怎么样了?”
“本来就不碍事。”
“那还要去找燕弦吗?”
“会去的,不过我觉着他有事情要做,会回来的。”直到现在,核酸始终相信燕弦会回来的。
树儿点了点头,再问道,“那他要做什么事情?”
核酸摇了摇头。
树儿见他摇头,也不知是他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这正激发了树儿的好奇心,于是问到,“你们到底都在做什么?你,燕弦,权还有莲。”
“莲改名字了,叫连城安。”
“那你们在做什么呢?”
“我们……”核酸犹豫一下,心想树儿天天在小诊所里过的也算快乐,便不想和她说幕墙城的事情,免得她徒添烦恼,像自己一样。
所以核酸只是说,“有些事情需要我们冒很大的风险去做。”
“什么事情?不能说吗?”
核酸微笑一下,不说。
树儿觉着自己已经尽心尽力救了核酸很多回,却还拿自己当外人,心里便有些不开心,“不说算了。”
树儿说完,撅着小嘴又要扭头回去。
核酸很想告诉树儿,不说是为了她好,可也没说出口,他也不想让树儿有什么多余的压力,于是就眼睁睁看着树儿走掉。
直到树儿要关门,核酸说话了,“我以后还会受伤,或者是很重的伤,你会因为我对你做的那些不体贴的事,不救我吗?”
要说起来,树儿本该厌烦核酸提那件事的,可她却犹豫一下后,说到,“病人,哪有不救的道理。”
“只是因为病人吗?”
树儿没有回答,砰的一下关上门,缩进去了。进去后,她还靠在门上,心里正扑通扑通跳着呢。
树儿自己心里也想,“树儿,你究竟怎么了!他死死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不救就不救呗,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然后恨自己不争气,又狠狠跺了两三下脚,抱着脑袋回去了……
而外面的核酸,还在呆呆看着树儿关上的那扇门,心里还难受着呢。
“原来我只是她的病人,是我多想了。”
和树儿的事情告一段落,核酸转身要往回走,路上又想起燕弦来,可他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燕弦会去哪里,也想不出燕弦做这一切又为了什么……
后来,他脑子一闪,“权总是料事如神,她说大钳在哪,大钳就在哪,她说连城安在哪,也就在哪……那燕弦,万一权也知道呢?”
想着,脚也跟着动了起来,他拿出权给他的字条,照着字条上的信息,立即寻权去了。
核酸来到了权和连城安的住处,进了房子,正看见大钳心窝处流着血,倒在柱子上。
看着这惊悚景象,核酸也呆呆问着坐在一边的连城安和权,“他……怎么?”
“他死了,”连城安解释着,“他背叛了沙中会,也最终被沙中会审判。”
“背叛就要死吗?”
“他不只背叛了沙中会,还杀了金儿,策反了不灭军。”权也在一旁解释起来。
核酸点了点头,自我劝解着。不忠不义的,确实该死吧?《水浒传》里该死的,也是那批人……应该是一样可恨的。
虽这么说,可大钳毕竟不是文字上的高俅童贯什么的,一个活生生的人真的惨死在眼前,总觉着心里有种难言的悲伤。
“对了,我是来问你燕弦去向的。”核酸问权。
权眉头一紧,“燕弦?我怎么知道他会去哪里?”
“可是你猜对了连城安和大钳的去向。”
权听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不用猜,我就是知道,可是燕弦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