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根本不是一类人吧。
想到这里,连城安终于松开了拳头。
之后,权见他抬起了手,两只手放在胸前鼓捣起什么,一阵揪心。
而过了一会儿,他再把手无力地放下,那条布戒指,果然没了。
权已然明白了一切,她的心如扎了刀子一样,无所适从。
可就在她需要安静的时候,他又说话了,“权,如果你做这一切为了赎我的罪,那我宁愿放了你,不要在为我操劳什么了。”
核酸看着权的面色已是痛不欲生,也忍不住发话了,“不是,你俩咋回事儿啊?没完没了?明明就是彼此喜欢,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连城安不等核酸说完,就要走,核酸连声大叫,“站住!我今天不会让你离开权的!”
说完,核酸就冲了上去,要去强留连城安。
连城安听到声音后,回过头来,只见核酸的那一拳头正朝面门袭来,连城安也连忙躲了过去。
之后,一个要打,一个要脱身,两人纠缠到一起,你一拳我一脚过了几招,谁也占不到便宜。
就在这时,权说话了,“核酸,别管了,让他走吧,何必留着一个心不在的人呢?”
可这核酸现在却是急过了头,“权,他怎么可能心里没你?你问他,他能把这话说出来吗?”
“他心里从没有过我,他总是把我幻想成另一个人罢了。”
一语中的,连城安也这么想,他点了点头,表达了沉痛的同意后,也告别了两人最后一次共鸣,转身而去了。
看着连城安走之后,核酸十分不甘的看着权,“权,你们至于吗?你们俩天天到底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在一块儿吗?”
“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我以后不想再提。”
权瞥了一眼手上的布条戒指,悄悄用那条皱巴巴的左手抚摸了一下,却没忍心摘下来,“走吧核酸,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们。”
核酸遗憾地仰天叹气,真不知这世上的离离散散究竟为何!
对啊,离散究竟为何呢?谁也没有上帝视角,可总能觉察到,当你在乎起某人时,他好像就开始距离你越来越远了。
可能因为“在乎”挖了一个陷阱,是“敏感”的陷阱,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每一个呼吸,都能让你想到合不合适,对不对的问题。
而这些问题是不是想多了,就会分开呢?
权看着核酸没有跟来,便问,“今日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核酸从权微微垂泪的声音里听出了柔弱和不安,他虽见过权很多次哭泣,可她哭时或是不甘,或是倔强,却从没见过像今天这样脆弱的时候。
而核酸现在想的却不是安慰,而是抱怨,他也不甘,他也倔强!
“权,我们本不该是现在这样的,如果顺利,现在我们早一起打破幕墙了!你我、连城安、燕弦!”
权低着头,哪里给的出答案,她甚至也忘了,当时的那些雄伟计划,都是怎么一一的落空了……
她曾渴望过和燕弦一起打开过幕墙,渴望过能保护好金儿,渴望过和连城安相爱到永远,渴望过占领地下城……
可快一年过去了,她当时的那些渴望,一个都没做到。
但不管如何,她确信自己明明给燕弦做过巨大的让步,她明明不顾生死的救过金儿,明明对连城安付出了一切,明明把自己的主力都拉到了地下城……
可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一件事情都做不成呢?
而现在呢,地下城的统治者只用了两三句话就把自己赶了出来,连城安刚刚摘了戒指,核酸又心怀的不满……
而且现在沙中隐市空空如也,现在出去面对不灭军,拿不出一分赏钱,没了连城安的威慑,还能镇住朱肝和不灭军团吗?
权现在甚至渴求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