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苏杰笑道。
以苏杰现在在急诊科的话语权,带个家属上手术台还是轻轻松松的。
杜安楠高兴的小碎步向前冲刺了几步,也不知道是乐极生悲,还是黑夜里光线太暗,没看清路,竟然一脚踩进了一个大水坑里。
幸好苏杰眼疾手快,一把从后面搂住了她。
“没事吧。”
“没,没事。”杜安楠后仰着靠在苏杰的怀里,抬眼甚至能看到苏杰脖子上因为寒冷立起来的寒毛,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让杜安楠有些脸红,躺在苏杰怀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身上都湿透了,还叫没事?”苏杰把杜安楠扶好,皱眉道。
杜安楠刚刚实在太兴奋了,一脚踩进水坑里,溅起的水花吧半边身子都溅湿了。
“没事,湿了一点点而已,就是手套有点潮了。”杜安楠说着套下手套甩了甩,恰好在这时一阵寒风吹来,路灯下的男女们楼的更紧了,杜安楠也忍不住缩起了手。
苏杰趁机握住了杜安楠的手,手掌的温度传过去,瞬间温暖了杜安楠的手。
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就这么牵着手向前走。
路灯下,一对情侣看着两人的背影,忍不住感叹道:“男的又高又帅,女的又瘦又漂亮,这是什么神仙眷侣啊。”
“爱情真美好啊。”
“是啊,宝儿,嘴一个!”
苏杰和杜安楠在烈烈寒风中走着,杜安楠突然问道:
“其实我可以把手塞进口袋的。”
“可以,但没必要。”
“但你的手不冷吗?”
“不冷。”
“我的口袋其实很大,你,你牵着我的手,也可以一起塞进去。”
“嗯?你不早说?”
……
……
“你脸怎么这么红?干什么坏事了。”
一回寝室,杨宇晨便不怀好意的问道:“嘴了?”
“嘴你个大头鬼!”苏杰啐了一句,洗漱上床。
嗯,右手特意没洗。
关灯,世界陷入黑暗,无影灯亮起,手术台出现在眼前。
苏杰松动松动指节,用右手擦了擦鼻子,然后沉声道:“开始吧,模拟孙觅凡断肢再植手术,这次加上血友病的状态。”
鹰眼随意念而动,繁杂错乱的解剖结构,在苏杰眼下顿时变得清晰无比。
“手术开始!”
抱歉,手术失败
“手术开始。!”
抱歉,手术失败
“手术开始!”
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重新开始。
血友病状态下的假人就宛如搪瓷娃娃,稍一不注意,出现一道细小的裂纹,接下来就是全面的瓦解,分崩离析。
离断的血管、神经、肌腱,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缝合在一起,而且缝合的质量还不能有任何马虎。
这台手术,超乎苏杰想象的难!
几十个小时的手术练习后,苏杰的意识都开始渐渐模糊了,眼前时不时飘过一张莫奈遗风的画,随即画又变成杜安楠,牵着自己的手。
猛地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兑换精力药剂。”
咬开瓶盖,吨吨吨一口灌下,手术继续!
这一夜,苏杰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台手术,失败了多少,有多少次无限接近于成功,但最后又功亏一篑。
但。
每次的失败都不是白费的,重新再来,苏杰总能距离成功更进一步。
不得不说,医学就是个经验学科。
国外医生手术为什么就是做不过国内的医生?
苏杰就听江武说过,当年去欧洲的一个小国家交流学习,他们一个国家一年的门诊量竟然还不如东南医院一个季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