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等他经历多一点,就懂得要保护自己,知道要对病人留有余地……这些都是血的经验和教训。”
柯院士却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他缓缓坐直身体,脊柱就像一张逐渐绷紧的弯弓,极有威慑力。
他掷地有声的说道:
“为什么人们总是要把一个医生的堕落,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让自己觉得医生的成长就是应该这样,就是应该渐渐疏远病人,用坚硬的外壳包裹住自己吗?”
“我不这么想。”
“临床确实处处都有风险,病人也不都是良善。”
“但是,我们已经走过的路,已经走错的路,我不想再让一个如此天赋异禀的年轻医生,再走一遍了。”
老方仍对此抱有怀疑:“可任由他抱着这样的理念,没有一点自我保护意识的在临床工作,最后吞食恶果的,只能是他自己。”
柯院士沉思了几秒,然后沉声道:
“那么。”
“就让我保护苏杰,让苏杰保护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