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太阳竟然在自己的正前方??!!
“你是一只雕啊!竟然给我飞错方向??”郝帅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丑雕的脑门,心里怀念起了离自己远去的玄玉。
就在郝帅准备让丑雕调转雕头时,耳朵灵敏的他隐隐约约听到喊杀声。
“荒郊野岭的,谁这么有闲情逸致一大早就打打杀杀的?!”喜好看热闹的郝帅当即指挥着丑雕朝声音来处飞去。
没一会儿,郝帅就发现一片地势起伏的陵丘与疏林中,两帮人马正作生死拚杀。
以郝帅的眼力,发现在战场中心有一高台,高台上竖着一根木柱,木柱似乎是有人给绑在柱底处。
见此情景,身为吃瓜群众的郝帅果断打发走丑雕,自己偷偷摸摸的从地上靠近吃瓜现场。
愈接近时,喊杀声更是嘈杂,已可清楚见到两帮人马正交手拚搏,一方人马身穿胡服,显非中土人士,而另一方则一律黑色劲服,泾渭分明。
很自然地,郝帅已经在心里给身穿胡服的那一方都判了死刑了。
不管黑色劲服那一方是好是坏,郝帅都不允许胡人在自己的地盘(即将是)杀人,这是原则问题。
高台的情况更是清楚无遗,被反手绑在台上是个黄衣女子,如云的秀发长垂下来,遮着了大部分脸庞,教人看不清楚她的玉容。
胡服武士正在阻止黑衣武士攻占高台,而且明显占在上风。
黑衣武士人数过千,比胡服武土多出一半,但胡服武士却是武功较强,成缠战之局。
剑气刀光,不时飙射而出的鲜血,加上临死前的惨叫声,份外使人感到战争的鲜明可怖。
“这场景,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此郝帅低语道:“可是也不对啊,这时候她就算不去扬州城找百花宫麻烦,也应该去洛阳啊?!”
“??????嗨~我还真是傻!自己在这纠结什么,直接上去看看不就行了嘛!”思索半天的郝帅忽然反应了过来。
下一秒,郝帅的身影已经处在高台上了,一手扯断束缚着黄衣女子的绳子,将其放在地上,顺手拨开了遮挡她面庞的秀发。
待看清黄衣女子的面容时,饶是以郝帅这纵横花丛数载,身边美女无数的大佬,都有一刹那的失神。
世上竟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美女?
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似镜,五官精致得无法形容,如山川起伏的优美体态,晶莹似雪又充满张弹之力的肌肤,气质仿如月光一般清冷孤傲。
郝帅不得不承认,在自己的众多老婆当中,只有少数几个老婆在外表上能和这女子相媲美。
“美丽得如此惊心动魄,加上~~~”郝帅望向黄衣女子那精致的小脚,心里已经肯定此女百分七八十是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