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懿、张任两人已经等了杨怀、冷包好几天了,可前方迟迟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就在吴懿准备派人前去探查情况的时候,突然有亲卫来报,说是有败军归来。
吴懿闻言大惊,连忙叫上张任前去查看归来的败军,没走多远他便看到前方确实有几个或躺或坐,衣衫不整的士卒。
吴懿来到他们面前,伸手一把揪起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急声喝问:“发生了什么?杨怀、冷包人呢?”
那士卒身上有伤,被吴懿这么一提,顿时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直吸凉气。
“疼疼疼!将军!”
吴懿松开手,继续喝问道:“快说!”
那士卒缓了一口气,这才急声说道:“回将军,杨将军和冷将军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想把曹军引诱过来...奈何那曹军主将过于谨慎,就是纹丝不动啊!”
这时候,另一个士卒勉强站起身,继续接着说道:“是啊!二位将军为了引出曹军,想出了白日诱敌,夜里袭扰的方法,可没想到曹军竟然提前设下埋伏,将我们两支军队一网打尽了...”
张任听到这儿,忍不住脱口问道:“曹军如何得知你们的袭扰方位?”
“我们也不知道啊!”
“我们每次骚扰过后,都会换一个方向和位置,而且行动时都是静悄悄的...谁知道,那曹军竟然能提前预知我们的行动呢?”
“真的好惨啊,将军!杨将军一个回合就被那赵子龙给擒了去...”
“冷将军三个回合就被夏侯兰一枪给刺下了战马,生死不知啊!”
吴懿深知杨怀与冷包的本事,他们二人在蜀中也算是数得上名号的大将了。
听到他们一个被一回合生擒,一个被三回合“刺死”,吴懿心里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自言自语道:“赵云夏侯兰这两人,当真恐怖如斯?”
那浑身是血的士卒听到了吴懿的话,忍不住又说道:“不只是赵子龙和夏侯兰,还有一个使双刀的武将,他见人就砍,挡者莫不兵甲俱碎,身首分离,也是可怕的紧啊!”
“太史慈吗?”张任神情异常凝重,立马便道出了一个人名。
“应该是他。”吴懿郑重无比的点了点头,而后好像又有些庆幸的说道:“好像这次典韦、黄忠二人没来,否则的话......”
吴懿没有把话说完,因为这实在是太伤士气了。
但他还是叹了口气,轻声叹道:“唉,陆彦手下勐将何其多也!”
张任与张绣、赵云师出同门,都拜在枪神童渊的座下。
大师兄张任,二师兄张绣,三师弟赵云,但在这三个人里,他张任的武艺却是排在最后的...
吴懿望向张任,盯着这位可以说是蜀中第一勐将的脸,带着一丝希冀的问道:“公义,你有把握能对付他们吗?”
张任有些无语,什么叫有把握对付他们吗???
这世上,又有谁敢说能同时对付他们三个的?!
虽然很是惭愧,但张任还是道出了实情,“对上夏侯兰,我有六分把握;对上太史慈我只有四分把握;对上赵子龙...我可能会死...”
“......”
这就有些难受了啊,吴懿虽然擅长射术,可他本人并不是勐将类型。
现在折了冷包和杨怀,吴懿对能否挡住陆彦的大军,产生了些许动摇。
“公义,杨怀、冷包两路大军被击溃,我们的埋伏肯定也会暴露,要不我们还是撤回涪城吧。”
张任也是智勇双全的大将,他听了吴懿的话思考片刻之后,回道:“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陆彦虽然可能知道我们有埋伏,但若是我们换一个埋伏地点呢?
他们可以从俘虏口中得知我们当下的埋伏点,却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