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舒适至极。
顾湘越想越美,打算回家就先弄个简化版的试试看。
如果做得不错,以后可以考虑开家奢华的大酒楼,酒楼自然住宿,不光客房布置得温馨,也可在院子里隔出几处花园,花园里修葺池子,也让食客来享受一下漂浮早餐的惬意。
要说穿越之后,各类享受远比不上现代社会,但有一点好处,只要不是在京城这般寸土寸金的所在,在郊外想占上一块地,修一处大院子,那绝不算难。
她攒上个几千贯钱,此事便可以开始操办了。
一转念的工夫,顾湘便带着几个老头出了地库,上到石船上,举目看去,脚步顿止。
范正弘也一怔。
他二弟的脸肿得像猪头,缩着脑袋躲在不远处探头探脑。
他三弟的脸到是无事,只脸色煞白,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到像是傻了。
范老夫人见到儿子,哈哈一笑,丝毫不以为意:“没事没事,小子都淘气,磕磕碰碰的都是常事,摔打多了,以后也能知道些分寸。”
范正弘心下无奈,也知他这两个弟弟必是想跟着进地库去,才有此劫。
他还没说话,范正云捂着腮帮子,瞥了特别低调地重新回到顾湘身后,做足了使女姿态的雪鹰,却还是不肯私心,嘶声道:“大哥,这些年咱兄弟两个没少给你卖力气,你可得给我们哥俩留条活路,还有咱娘,咱娘这么大把岁数了……”
“说我作甚,老娘这辈子就没长了富贵心肠,你就是要锦衣玉食地供着我,我还受不了那富贵。”
范老夫人笑道,“自己种一把小菜,我吃着就好,能有一口糙米,我吃着也香,衣裳不必绫罗绸缎,麻布的没甚不好。”
老夫人伸手拉过大儿子,“儿啊,当年要不是你背着老娘出来,老娘早死了,多活了这些年,富贵的日子已是享受过,老娘没被这富贵迷了眼,你就是有万贯家财,咱们娘俩每日还不是一粥一饭,想睡觉啊,一席即可。”
范正弘笑了笑,拍了拍老娘的手,显然心中已有决断,面上从容不迫,指了指地上装账本的箱子,笑道:“起家的本钱是郡主给的,我便把范家各地的宅院,田庄,还有家里几个库房的财资,都留给郡主。”
“至于这些生意,待我收拾了,再分给兄弟们,至于我的那份,自如我所言,便做个表率,捐给朝廷,赈济灾民吧。”
他这话一出,范家两兄弟,还有其他人对视一眼,到是一笑。
范家的宅地值钱么?
自然值钱。
可范家最重要的,自然是生意,日进斗金的生意。
范正云当即吵吵:“京城的粮行,要有我一份!”
范家是本朝最大的粮商,这粮行,自也是范家的根底。
范正弘点点头,好脾气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