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盈袖本就国色倾城,一颦一笑都是如画动人,现在目泛喜色的俏模样更是让人心中怦然,罗艺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炙热来,还有一点妒忌,故作讶然问道:“公孙大家要向高兄请教什么?莫非高兄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本领?”
公孙盈袖叹了口气道:“罗督军有所不知了,高公子不仅武艺高强,箭术了得,更是满腹诗才,当得是文武双全,而奴家正打算作一首新曲向可敦献寿,可惜奴家才疏学浅,作不出好的寿词来,昨晚便打算厚颜向高公子求一首,岂料这这贱婢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出剑试探高公子的武艺,把高公子给惹恼了,贱婢,还不快向高公子道歉!”
佩剑低头着施了一礼,可怜兮兮地道:“姑娘昨晚已经罚了婢子在帐外站了一夜,高公子原谅婢子好吗?”
佩剑长相甜美,此时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是挺能搏人同情的,大家都下意识地望着高不凡,仿佛后者要是不愿谅就是恶人似的。
高不凡有些无语,敢情公孙盈袖昨晚相邀是想向自己求一首寿词啊,现在当众说了来,估计是怕自己误会了她的意图,淡笑道:“小事一桩,在下早就忘了!”
公孙盈袖喜道:“谢过高公子宽宏大量,那寿词的事能否拜托高公子?奴家必有相报!”
高不凡连忙摆手道:“在下不会作寿词,公孙大家还是另请高明吧!”
公孙盈袖愕了一下,显然没料到高不凡拒绝得如此直接,一点脸子也不给,这是她以往从没遇到过的奇事。
罗艺既妒忌又好笑,高长卿这小子是真的不会作寿词,亦或年纪还小不解风情?如花美人软语相求竟也忍心拒绝,要是老子会作寿词,别说一首,十首百首都答应她。
公孙盈袖有点难堪地轻咬了咬樱唇:“高公子过谦了,能做出《把酒问月》这种传世佳作,区区寿词还不是信手拈来。”
高不凡面不改色地道:“在下才疏学浅,那天碰巧灵感来了,只不过瞎猫撞到死老鼠罢了,如今再让在下作出一首来,简直难比登天,所以很抱歉,实在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