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你还是太年轻了,不了解帝王心性,这种事,皇帝一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点子虽老,但胜在管用啊!”
长孙无忌心中微沉,点头道:“顺德叔此言不无道理,但这并不是搁置婚事的理由,长卿和观音婢的婚事是由吾舅亲自定下的,婚书上白纸黑字写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地为证,又岂能因为区区一句流言就能作废的?我长孙家若因此背信弃义,与禽兽何异?”
长孙顺德难得老脸一红,点头道:“无忌世侄说得也对,不过顺德叔也是一番好意,搁置并不是取消,也谈上背信弃义,嗯,此事你自己拿主意吧。”说完坐完席中继续昏昏沉沉的喝酒。
长孙无忌和长孙恒安对视一眼,继续招呼客人吃喝,不过出了一趟事,气氛明显没有一开始热烈了,宴毕,大家便陆陆续续站起来告辞离开。
长孙无忌勉强挤出一副笑脸把客人送出门去。
“无忌,那石碑的事你也不用太担心,皇上英明,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低劣的手段而自断臂膀呢,如今高长卿可是皇上的得力干将。”长孙敞虽然低声安慰着长孙无忌,但本身凝重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很明显,长孙敞此刻也拿不出准杨广会不会因此而猜疑高不凡。
长孙无忌勉强笑了笑道:“侄儿并不担心,不过这种卑劣的手段,实在令人不耻。”
长孙敞微怒道:“正是,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混蛋干的,不过不招人妒是庸才,这恰恰证明了高长卿的优秀,嗯,你要提醒高长卿近期要谨慎些,不要让人拿捏住错处。”
“侄儿晓得,四叔慢走!”长孙无忌一边答应,一边把长孙敞送出门去。